到了第三个月,画师仿佛成天被黏在了舞台上方那幅巨大的画像上。从礼堂的后排望过去,画师的身影越来越小,仿佛一管被挤瘪弄干了的颜料,只剩下两只硕大的手臂和往后翘起的屁股。我们已经有一个多礼拜没能看见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