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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感的两种认同
一方面,民族通常被设想为一个单独个体必须从属的集合体。更进一步来说,民族被设想成是一个整体,作为其中一分子或者组成部分的民族成员在本质上是相同的。民族的本质特征被普遍灌输到成员内心当中,而且,成员们还具有相同的民族利益。爱国主义、忠诚以及其他从属的思想、感情和实践方面的依附似乎就是成员与他们民族间的天然联系。另一方面,民族也常常被设想为是在全球民族共同体中存在。这就是说,世界上还有其他与我们的本质和利益并不相同的民族存在,它们与我们竞争,甚至与我们为敌。有关现代民族的论述通常会假定这两个方面的认同:建立在民族有共同的本性、同一性或利益上的积极认同,建立在与其他民族的差异上的消极认同。我们的现代文明在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这种同一性和差异性的基础上的。
民族的同一性及其与异民族的敌对(民族认同的两个方面)是如何产生的?或者说这种情况是怎样造成的?现代人在涉及民族问题时是如何谈论、认知和行动的?更进一步地说,关于民族的知识是如何在我们的文明中构建出来的?这些问题的答案不应该框定为仅仅是关于民族国家形成或民族建构的另一种研究。相反,这更应该是关于国家感话语的研究。这种研究所关注的是暹罗或泰国之所以得名的问题。但它的意义远大于个案研究。它也可以用来解释近两个世纪中出现在这个星球上的其他一些现代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