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风刀霜剑
韩谕为了给风林作画,又在客栈停留了好几日。这天有两个人来到了客栈,准备投宿,但是由于风林已经把整个客栈包了下来,店家极力阻止,但是两人却迟迟不肯离去。风林本来韩谕屋外看着韩谕作画,听见一阵吵闹声,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凶恶起来。她来到了大厅,看到了两人还在与店家纠缠,但语气都比较柔和,其中一人说道:“只因附近的客栈人都已经满了,没有地方可去,不得已才来叨扰。”
风林带着冷冷地眼神,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眼里满是高傲与不屑,还有一些不耐烦。她说到:“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二位就是传说中的风刀霜剑吧,这里我已经包了,我的地盘,如果二位想要入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求我呀,说不定,我就答应你了。”清酚走了过来,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这一幕。杨一唯闻声而来,跟清酚并列而站。杨一唯问:“他们的实力不小吧,看你的表情,他们的实力远在风林之上咯。”清酚道:“他们俩的实力,没有几个人见过,见过他们出手的人绝大多已经死了,他们杀人,只有一个条件。”杨一唯问道:“什么条件?”清酚笑了笑:“那就是没有条件。”杨一唯更加疑惑了。清酚道:“没有条件就是,想杀什么人就杀什么人。曾经有人联合十大门派,两百多名高手,都没能杀死他们,反而被他们全部歼灭了。至此以后,他们也在江湖上消声匿迹了。”
风刀双剑中的霜剑对风林道:“小姑娘,第一次见面,这样大动干戈不好吧。”风林道:“大动干戈好不好,由我来决定,我说它好,它就好,我说它不好,它就不好。”她的语气里全然一股挑衅的味道。霜剑又道:“姑娘可见过螃蟹?”风林大笑道:“螃蟹,这里不就有两只吗?哈哈哈哈。”霜剑道:“那我确定了,姑娘未曾见过螃蟹,今日老夫想让姑娘见见螃蟹,不知姑娘可否赏光。”风林道:“我不赏光。”霜剑拔出手中的剑,那把剑晶莹剔透,像冰做的一样,也因此命名为寒光。
风林和霜剑打了起来,霜剑使出的时候,霜剑上覆盖着雪花,雪花从霜剑上脱落,变成了雪花镖,雪花镖有六个比较尖锐的地方,虽然小,但是在内力的驱使下,也能一雪致命。霜剑上覆盖的雪花越来越多,它们快速脱落,然后朝着风林的方向高速飘去,风林使出了千林障,但仅仅能挡了一会儿,当源源不断的雪花朝着风林飘去的时候。非儿把风林踢出了雪花的攻击范围。杨一唯看着非儿加入战局以后,大叫了一声:“非儿,回来。”非儿此时正在和霜剑对抗,面对这样的高手,非儿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因此也就没有听到杨一唯的声音。刚开始的时候在试探对方的实力,也就没有出全力,而是在观察对方的招式,了解对方的出招习惯,还有弱点。她的望星只使出了四成,因此完全就不是霜剑的对手,千万雪花形成一把雪剑,直刺非儿心脏,非儿一直往后退,退到了墙角,强大的内力,瞬间将墙震碎。但是非儿依然十分淡定,无束看到主人处于下风,拼了命跑过来跑向霜剑,去撕咬他的脚,但是被反弹了很远,但它依旧不放弃,摔倒了又站起来,反复很多次。
韩谕在远处看着这一幕,知道非儿不敌对方,担心极了,他拿了一把菜刀往这边走过来,准备偷袭霜剑,吸引霜剑的注意力,也可以给非儿争取一点反击的时间,但是此时非儿被霜剑压得死死的。刚刚那把白色的雪剑,已经变成了绯红色。可旁边的风刀,像风一样,在所有人都没有感觉的情况下,冲到韩谕面前,掐住了韩谕的脖子。非儿看到以后,使出了全部功力,电光火石之间,将红色的雪剑击碎。此时的风刀根本没有注意这边的战况,他依旧掐着韩谕的脖子,非儿用气运剑,砍下了掐在韩谕脖子上的手。非儿扶着韩谕到了清酚身旁之后,她又走向风刀,将他的另一只手一起砍了下来。此时她的脖子上出现了一个星星的图案,望星达到十层之时,这个图案就会出现,她用十层的望星将风刀霜剑二人重创。风刀霜剑二经此一役后,恐怕会一生残废。
然后她抱起了此时正在呜咽的无束,无束受伤十分严重。无束依偎在非儿的怀里,吐出了舌头,呼吸变得十分厚重,非儿眼里的泪水一滴一滴地滴到了无束身上,她低下头亲吻着无束,无束也回应着她,它舔着非儿的衣服,它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只是头刚好靠在非儿的胸前,它艰难的伸出舌头舔着非儿身前的衣服。韩谕跑到非儿面前道:“把无束抱回房间,我去找人来,它会没事的。”清酚道:“我跟你一起去。”韩谕道:“好。”杨一唯被吓傻了,他一直叫清酚出手,但清酚想看非儿的功力到底到了什么地步,所以一直没有出手。风林因为和霜剑的对战中,受了很重的伤,她虽有心帮忙,但是也没有能力去帮了。看着韩谕被搅入这场斗之后,清酚原本很想出手,但是还是晚了一步,当韩谕被风刀挟持的那一刻,非儿就像有了神助一样,功力提高了几十倍,望星直接突破第十层,风刀霜剑二人根本不是对手。自己也就没有出手的必要了。
非儿将无束抱到了自己的床上,她蹲在无束的旁边,看着无束,无束闭着眼,但是呼吸越来越微弱,她很想摸摸无束,却又怕伤到他。于是她只能一直看着他,等着韩谕回来,她怕极了,她的全身都在颤抖,窗外吹着风,她生怕风会吹到无束,她踉踉跄跄地去把窗户请轻轻关上,怕声音大了,无束会醒,醒了就会疼。关了窗以后,她跌跌撞撞跑向无束,她发出了嘶哑地声音,她拼命地说:“不怕,不怕。”但是只是一些咿咿呀呀的声音,字音完全没有出来,像是九十多岁高龄的老人临死之前丧失了语言能力说出的话一样,像喉咙里装满了泥巴和沙子,又混了一点血的那种声音,听起来十分可怕。这是这么多年她第三次想说话。第一次是韩谕带自己回家,第二次是韩叔走的那天,今天便是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