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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化龙海
“那不就浪费了嘛。”
“嗯,我吃。”说着就夹一块放进嘴里,忍着它奇怪的味道把它咽下去。
恩惠看着他这异常举动,心里有点堵。
她垂着头心不在焉的吃饭,鹿一白敏锐地发现她的情绪变化,又想不明白为什么。
饭后,他把刚和李泉谈好的关于尚古的收购笔记拿给她整理,好让法务部尽快拟出收购合同,进入实质阶段。快过年了,马上要放假,他想争取在年前把这事办妥。
恩惠拿过来翻了下,看到价格,嘴巴张大,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鹿总,你飘了吗?这个价格老板知道吗?”尚古现在声名狼藉,市值缩水一大截,犯得着按这价格来?她一激动起来,又无意识地开始怼顶头上司了。
“这就是老板让这么谈的。”他无奈道。
恩惠歪头看他,可是,为什么呢?
“在商言商,尚古手段龌龊,也得到了报应。收购这事上,尽量光明磊落,这样不会留什么把柄。它的商业价值,我们也是调查过的,值得给的价钱。而且,听说李泉跟容家三太太是亲戚,老板似乎也不想赶尽
杀绝。”
“不愧是我的女神!魄力十足。”恩惠一拍掌,给说服了。
鹿一白有些无语,老板这么做就是魄力十足,他这么做就是飘了,这么双标,活该吃了那么多胡萝卜!
因为恩惠的一句话,鹿一白一下午都烦躁得很,偏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秘书给他拿来了饭菜,平时吃饭最积极的徐恩惠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她人。
不是跟她说了因为尚古收购案要加班吗?她不会自己先走了吧!
他走出办公室,来到她的小办公室,见她正大口大口往嘴里塞饭,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了。
偏偏她只无辜的望着他,让他半点脾气也发不出。
“带上你的饭,过来。”沉沉的嗓音听不出情绪,让恩惠莫名。
她懵懵地来到他办公室,见他打开食盒,一眼过去,看了个全。
“没有你不爱吃的菜,胡萝卜你也能吃了,还让我过来干嘛?”
“没有我不爱吃的菜,你就不能陪我吃饭了吗?”
嗯?鹿总说的意思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心里有点小小的雀跃是怎么回事?
她与他对坐,脸蛋慢慢变红,鹿一白勾了勾唇角,给她夹了两块红烧肉。
静静对坐的两人,在暖黄的灯光下,氤氲出甜蜜的味道。
九重天的一处宫殿,榻上不甚雅观的摊着一个人,正拿着幅图翻来覆去的欣赏。
“我说阿傚,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见坐在桌边那人抱着头不出声,彻底没了耐心。
那人‘啧’了一声,俊俏的面上显出尴尬来,顶回去道:“你催什么,我这不正在想着么。”
“要我说,想什么办法,不如去偷。”琉夏一嗓子吼出,随身的黑色龙骨妖扇一拍桌面,轻而易举就把白玉桌砸了个坑。
这话一出,一听刚才就没有认真听讲。另外两人齐齐向她看来,烬夷随手抓起塌上的一个枕头就砸过去。
琉夏敏捷地避过,怒目而视。枕头在地上划了个圈儿又被她扔回去。
烬夷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你说什么胡话呢,怎么偷?”
琉夏对烬夷的瞪视毫无感觉,英气的眉一挑,又趴回了桌上。
陵傚心疼地摸摸新换的白玉桌,无奈地看了琉夏一眼。
这殿中集齐了六界三大纨绔,一个天帝幼子,一个冥王弟弟,一个妖帝独女,任谁看了这三个聚在一处都让人头疼。
此时他们正在三殿下陵傚的宫殿,商讨如何拿到天界的奇闻志密本。
奇闻志密本里记载的全是六界秘辛和上古之物,有的已经消失或稀少的东西也记录在上,既然谁都不知云殊花,说明是稀有或已经灭绝之物,那它上面肯定会有记载。
他在天界也问了许多仙人,无一人知道云殊花。想着,天界的奇闻志密本上总会有记载,但它由天帝亲自保管,就连陵傚也无缘得见。
好不容易有了点关于梦里女子的线索,他火急火燎地来天界,又拉上两个好友为他出谋划策,不能就这么放弃。
天界又分九重天和十三重天,原本九天是仙界,十三天是上古神界。但因十三天的上古神族本就稀少,多数应劫而消散寂灭,两万年前又因与上古魔族之战,损耗不少,致使现在上古神更难觅踪迹,故而干脆将仙界与上古神界都称为天界。
烬夷毎次梦醒后都头痛欲裂,困扰了他几百年,他也想知道那女子与他有何渊源。梦中那女子言明那花是她所种,只要找到了云殊花的出处,就能知道那女子的身份,或许就能解开他的梦境。
可是贸然去向天帝借密本来看,他会怀疑他们又要作什么妖,肯定不肯答应。实在是天帝嫌弃他们得很,毕竟六界三纨绔,名声太烂。
自己的幼子倒是可以管教,另外两个打不得罚不得,干脆眼不见为净,怎么会同意把密本给他们看?
这天帝当真小气得很。
“烬夷,你确定梦里那白花叫做云殊花?会不会是你听差了。”陵傚从桌边站起来坐到榻上,扭过头直直地看着他,眼神充满了不信任。
若说他们三个岁数小,见识少,不知道也就罢了,可那么多仙人都不知道这花,这就奇了怪了。
“你是说我连做个梦都做不明白吗?”他丢开画,斜了陵傚一眼。这两个,要把他气死了。
陵傚一噎,抓了把脸,“明白,明白。”
烬夷又拿起一把折扇,见扇面没什么新意,又不是法器,普通得很,与琉夏的龙骨妖扇相差甚远,便一把合上,清了清嗓,准备给他新学的曲子打节拍用。
陵傚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能让父皇把密本借给他。他愁得很,见当事人悠哉悠哉准备唱曲儿,脸一黑,一把抢过烬夷把玩的折扇朝他脑袋敲去。
烬夷正想词,不妨被他敲个正着,‘哎哟’一声,‘噌’地坐起,要去掐他的脖子。
“皇弟,你干嘛呢!”门外飞速闯进一个人影。
烬夷一听这声儿,心道要遭,手一抖,迅速翻身下塌,准备溜走。
琉夏‘噗嗤’一笑,坐直身子,准备看戏。
来人一身彩衣,周身气派,钦环叮当,明艳又华丽,正是天帝二女儿陵曳,陵傚的亲姐姐。
“你做什么要打夷哥哥?”她扬起下巴,斜了陵傚一眼。
陵傚张了张嘴,半个字都吐不出。憋屈得很,也不知怎么解释。再说,他解释也没用,她总会有法子给他堵回来。
他们兄弟玩闹,一向如此,怎么到了皇姐口中,他就是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