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与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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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25岁

神的子民真的爱神么?人真的是因为死亡才敬畏神么?死人呢?理解生者的苦难,对死神很难么?

我曾经想过,人之所以喜欢人,爱上另一个人,想必是因为大家都在努力创造不争的事实,让黑暗无处可循,可是又有谁拥有不老的容颜,能够在这时间回环里独自行走,爱上的人,在心里住一辈子不出来,真的有这个机会么?

我开启了自己无尽的想象,想象一个个故事来惩罚楚竭宏,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年却因为我的一个巴掌变成了绿帽癖。

当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楚竭鸿在地铁站的柱子后面奄奄一息的对我笑,刚做完实验的他疲倦不堪,又心生欢喜。

曾经以为的,也许他一直都顺着时间来找我,无人知道他正常的世界观,开朗的性格,阳光的喜好,为了救一个毫无关系的女人,将我变成自己的人,默默的与神对抗,与所有男人同盟,为了得到大家的帮助,默默的献出妻子最美好的一生,求我放过自己的无知。

食肉的民族,我诅咒你们,万劫不复根本不足为过,无耻的民族,定将真的迎来宇宙灭亡。

紧接着,经过我的一个老年人,缓缓转过头对我说,诡异的一笑,你听过神罚么,神罚。

我苦笑,她接着说,那天,天上的阳光放下来的不是阳光,你像是木乃伊一样站着动弹不得像是被密密麻麻的线和网包裹,又像是被巨人踩在脚下,上天的太阳变成光刀,你逆着光行走,神罚没有停下,刀刀都能炸出血花,而你却尖叫不止,你以为你是一个无知的无辜者,你以为你没有罪过,而事实上你双手沾满了罪恶,那是所有的历史前人留下的观念。曾经的生,多么美好,而大家都说,如果陈劲裳不爱楚竭宏,那,陈劲裳就是那个应该领神罚的人。

我又追上前去,那是一个小区的邻居,一直没有亲人陪伴,每天早上6点起床散步,嘴巴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什么,原来,怕死,才会说遗体无法让你变成所爱之人,甚至觉得生命枯竭,才会说神罚,就是死。

她接着说,我亲眼见到你领到手了,神罚。什么什么的。

人们是有多浅薄,他们从来不会想象阳光像一把审判之刃悬浮于额头,他们在生活中网上大放厥词,试图伤害,试图释放,最后流露出对生命的生生的不屑。

我吃惊一笑,即使是最希望人类和平的智者,也难逃一死,何况智者,留不下自己的爱人就老了,留不住自己的爱人就死了。

我求上天成全,可是楚竭宏不成全。

我求陈劲裳成全,陈劲裳以为我喜欢楚竭宏。我跳出自己的肉体,想象是因为我分享了我的爱人,所以爱人才想要分享我。

我求上天成全我自己,上天说,你是失败者,你不配。

如果一切女人的害怕都要男人承受,何必不痛。

神都痛,你不痛么,那些必然消失的仇人,就是神罚的对象,嫉妒,基督,神,死亡和生命,真的要承受,才能变成自己的喜爱的事物么?忘记历史意味着背叛,到底是谁说的,只不过是一个失败的德国总统,对着纳粹人的忏悔罢了。

忏悔不应该变成真正的忏悔么?那何必说自己意味着背叛?背叛到底是什么意思,?没有背叛就不能做一个世界观不同的人么?

人们为了消除自己的恐惧总是在和死神竞争,男人据说是最不怕痛的,因此我爱的男人,真的可能,就是神,神不怕痛,神能时间穿越,共古同今,济世救人,喜欢很多女人,死神最爱爱神。也只有爱神,能用最喜爱的目光看着经受所有痛苦的死神,舔舐他身上所有的伤疤和难受的所有地方,安安心心的睡在他身边,等待死亡的降临,以为是在睡觉。

写到这,我突然哭了,然后有人问,什么是神罚,我只好说,以中国式的假惺惺说,神罚就是,战胜死亡的恐惧,拥有家人重获温暖和爱之光的力量。

紧张的一天是为失忆准备的,害怕和恐惧却让我们处在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时光地点,他看的所有,能看到的一切,完全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担忧,而男人也对女人也是担忧的。

但是我不介意说,我的畅想中,我的梦境混乱不堪的画面中,楚竭宏有很多种可能,楚竭宏他喜欢的男人,疯了想做官,他喜欢的女人,疯了想嫁给他,他表妹,疯了变成乌鸦陪伴着他,他领到的东西,只能当个小鬼差,他看到的死神,真的只是个折磨人的怪物,没有爱神的陪伴。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曾经牺牲一切,包括我,我用我的精神和灵魂在爱他,也在害他。

而死神竟然时常在上网的时候调戏他,偶尔变成女人哄他,有时候又喜欢她,但是从来不在对的时候遇见她。遇见她陈劲裳,就让她死去活来。这就是奇怪的爱。

明明越爱越想睡,但是身体却异常年轻,死神于是惊讶到觉得是爱情的力量,其实只是灵魂指使的身体,太过劳累了罢了。

而睡着了又有谁能不让你经历真正的难过,让你体会老无所依的为难?

这些想法说出来之后,真的没人会讨厌我们么。没人会觉得嘟嘟囔囔的是傻狗,不说话的是咬人的狗么。大家被爱的痛苦,真的能么,有的人睡在公司里,一辈子醒不来,这个世界的钱,竟然真的是血汗,真的是肉,真的是时间和生命,又有谁愿意动手,要一个没价值的人死掉。

盯上了下一块肥肉的人,竟然开始了杀人放火,说是屠尽爱情的拥有者,就能保护这个世界的所有男人。我就问,何必让死神体验女人的痛苦。你的基因强大,为何不怀孕一直生,生一个球队出来?何必把他们爱的女人囚禁。

听说那女神也是个女人,是一个讨厌爱的指使者,只喜欢自己直接回家的那个体贴男人。

自作孽,不可活。

楚竭宏对我的爱很深刻,但是他对我的伤害让我知道,他不再爱我,我和他的相遇就是一场孽缘,即便我什么都给了他,他还是会离我而去。我转念一想,既然这样我们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谁不是尽心尽力的付出感情,又像个不负责任的嫖客?难道未婚的女人都活不长,就要选择活法和死法么?

我每天的神神叨叨,真的假的能走掉呢?面对死亡?

总会碰见各种各样的想法和成功的人,女人怕自己会失去自己最心爱的衣服,就像失去自己的姐妹。男人害怕失去自己最心爱的官职和权力,就像失去自己最喜爱的资产。如果成功就是追名逐利,那我心中的成功不叫堕落。也许大家都在成功的路上吧。

你的眼里只有成功。朋友淡淡的说,当你失去一切,你会发现所有的价值不如奉献自己。

但是她又顿了顿说,开心就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很多论点始终忠实自己的想法,却被模棱两可的观念模糊,还有不知始终因果的关联词。

楚竭宏有一个月没来找我,我整个人内核都变了。

也许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女朋友,好老婆。试想怀孕,生子,难产,抑郁,躁狂,都被别人掌控的人生,我都觉得没什么好期待的。

治愈的疗效,就是忘我的散播爱意和对社会的敬重。

然后逐渐老去?

不明白时空含义的人,更能造就新的世界观,新的星球和新的人际关系,但是天神是不能骚扰人类和平的。

当年有人成神之日,屠光了所有不如自己的人,最后被弄得相当孤独。这也许是命的安排。

残酷的君主终有一日,也会回到娇妻的身边。

我大清早本来觉得应该做早餐。

想了想还是躺回了楚竭宏身边。有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担心的是什么,却依然目标不清的奋勇向前、活了n辈子,才发现死亡来的不是时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过是一个狠人的笑话,身边的男人个个都如同嗜血野兽,令人垂涎欲滴的身材,服从于老一辈的心血,逐渐淡入尘埃。

躺在他身边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以为的楚竭宏是一张白纸。但很多事情都不止一种解释,不管是亲情,爱情还是友情上发生的各种事。就像是长路漫漫的夜里有一条笔直的公路,经过了一只好想吃到栗子仁的松鼠。那些发生过的事情个个都像笑话一样一哄而散,用从你的全世界路过的感情,理解人世间各种欲望和喜爱,就像是门口的门卫在10年前就遇见过,门口的面包店在10年前就想开了,门口的小门面没有一家是能够真正赚钱的,门口店铺由于新冠肺炎的原因,一直在亏损,反正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事人人都懂,所以那些事情最多算是口耳相传的笑话。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放弃生命中任何一个人。走在路上的很多人都是没有魂的。被金钱污染的人遍地都是。

每个人路过的时候都以为周围的人是正常的。但是我不这么想。周围的人都是假惺惺的扮演者。为了别人过日子的人很少说话,但是为了自己过日子的人总是在竭尽全力的想要摆脱真正观念上的自己。比如你本应该是这样的喜爱喜爱你的人,本应该充满感恩的看待这个满目苍夷却依然坚持下来的世界,本应该笑面相对所有人的。如果你不这么做,你就根本不是人们心目中的那款自己。别人都是有个性的,不,我不能有个性,因为我是精神病。别人都是遵纪守法的,不,我不是合格公民,因为我有精神残疾。别人家的人都啥事发生不了,不,我三天两头需要恋爱开支,养自己的梦想和男人。

我喜欢的人这辈子一定能得到最好的服务。我就是这样想的。能看见他每天都满意的吃最别出心裁的饭菜,然后开开心心的出门,去上班,晚上回家不会说亲爱的路上有人接我喝酒,也不会说亲爱的我有事回不了家了。

有一天所有的不会都会变成会。

那些原本会变成剧本的情节一次次在生活中上演最烂的部分。成为一个好的演员,每天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做一个旁观者,就是我们这些人的使命。

我一直以为相似的人能够在一起,后来有本书上说碰上了相爱的几率超级少。

一个人做梦太恐怖了,一个人过日子,没有老公,没有朋友因为没有钱出彩礼和酒席,没有工作因为老板自己忙得过来,没有钱因为自己也不咋需要钱,没有人喜欢因为自己没有让人喜欢的点,没有人在乎因为这个世界是个功利的世界,没有成功因为成功的人都是极少数,没有失败因为失败是成功之母。

没有朋友因为朋友是酒肉朋友,没钱的一定会被抛弃,有钱的一定多少会被照顾,感情付出再多都会被渣男渣到手,用心的人碰不上一个人能交谈,你在读巴黎圣母院他在读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你在读屠格涅夫他在读加缪,他读完了加缪开始读东野圭吾,你却转头又开始读陀思妥耶夫斯基,永远在深情的巷子里打转的人很难在这辈子找到真正真正灵魂能契合的人。因为世界根本就是大到令人怀疑。

隔壁家的人永远都比我想象的要富有很多,楼底下买早餐的改卖了水果,水果店一年四季五光十色。

根本没有人会在意一个无名之辈的爱情,在这个纷乱诺大的城市,女孩子们第一次接触世界,世界告诉我们选择很重要,除此之外就是迎头暴击。

作为每个爱幻想的女性的人之常情很多人就是把30岁之前当作结婚的港口但是实际上女人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一个活的长的女性一定要具备两个基本的特点,第一未婚,第二开心。但是如果被怀孕那就是代孕机器一样的为未来抱有拥有一保姆的优越感的男人始终畅想的空间,时间根本没有那么快,从前的马车却那么慢,现在的地铁却那么呼啸那么喧嚣,每一站下车都有这个城市的地方特色酒店,只要有钱,一个男人将永远不会娶一个分文不取的深情情人,永远不会屈服于深情款款的过去,为自己的人生添砖加瓦的不仅仅需要一张能说会道的嘴,还需要三天两头一造型的永不厌烦的新鲜感。

被抛弃是多么难过啊,谁愿意被抛弃啊,没有人愿意在城市的边缘挣扎,并且被热闹的他们所抛弃。

我的妈妈好心的提醒我,湖北的单身汉起码有50万。我当时还在想我家楚竭宏绝对不会离开的。

其实楚竭宏这个人绝对算是时间管理上的精英,26号我来月经,他24号就会开始找新的女人来度过这段孤独的独处的日子。

我一直认为性和爱不可分割,但是也绝对忠诚,楚竭宏不这么认为,全武汉的男人都得在工作金钱中沉浮,但是我楚竭宏将以追过的女孩和成功睡到手的女人铺成我的康庄大道一样奋力前进,将武汉视为我打下的江山。

没有人真的在意这段发情期两位狗男女狼心狗肺的爱情,一个出钱一个出力,最后两败俱伤的根本就是全世界都知道真相也不想提醒那个我,哎呀悲催哎呀难受一下全部涌上心头,但是其他人我们不知道,你死了我们说:

“嗯,原来是这样,真难过还得继续赚钱。”

很多年之后我陈劲裳仍然会很疑惑,最爱的人为什么一瞬间就不爱了,那是一瞬间吗?那明明就是欲望的堆叠和伤害的堆砌吧,那他为什么会受到这么深的伤害,我们双方可能是两个鲜活的,开朗的灵魂活生生的被折磨死了,即使沉默和回避也无法对抗,可怜巴巴的索取也无法挽回,深切的爱意也得不到正确的回应。我们失去了简单的自我,逐步开始变得更为复杂,不再快乐,也许是一直都快乐的,但是当我把手抬起来打在他的脸上之后,他再也没有开心过了似的,或者在埋怨我,为什么用这种暴力的行为,来激怒一个爱你的灵魂呢?你知道我本来有多爱你吗?

我那时候不懂得少年之爱,因而失去了少年之爱。而成年人的世界真的太难受了。我比楚竭鸿毕业早了两年,我便更早的步入残酷的社会,这个挤压着自我,压榨着最亲的父母的世界,从来没有给我活路,也许我如果抑郁了,消失了也就如同一滴水滴入大海一样悄无声息,但是我唯一的牵挂只有尚未入世或者带着自己最轻松的少年回忆的楚竭鸿。

我从来没有想到死,因为我心里不仅有对美好世界的风景的眷恋,怜悯和喜爱,也有对社会中各种各样的人的观察,经历,我曾经和那么多人交好,转眼又归于陌生和平淡,有些甚至在我心中是难过的,是充满了恨意的,而这些支撑着我的全部,让我总是不甘心伤害自己。我喜欢每天在阳台前升起的太阳的颜色和云朵的图案,那是每天都不一样的图案,我喜欢路边的花,每一朵方向都不一样,也有一些翠绿的草地,在路上结伴而行的恩爱的人们和草地上看小说的外国人,和平的世界让我珍惜备至。但是我也记得在拥挤的教室里窃窃私语坏话连篇的一群恶毒姐妹,我也记得一天又一天过去了,每天都在书写着同样难度的试卷和题海的初中,在鸦雀无声的教室里听着班主任忧心忡忡的班会总结。就像平凡之路上说的那样,我曾经拥有整个世界,转眼又飘散如烟。

我担心他,可能是因为很多人都不理解,就像是开心久了就生出悲伤的心情,太多次,所以我对一个英俊的男人入世产生了疑问。我曾经看到过年轻时的父亲,意气风发,在照片夹里还有一些文绉绉的笔迹,厚厚的一沓给母亲的情书,那是的父亲和楚竭鸿真像啊,后来父亲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宿醉,在妈妈出门工作之后,他总是呕吐不止,总是在家里边哭边抱着我,仿佛很绝望很难过,再后来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变得痞里痞气,不再有了书生意气,工作之后,他觉得朋友难求,朋友都瞧不上他,就和所谓老朋友喝很多很多酒来麻痹自己,再后来他的皱纹爬满了脸,面目全非的样子似乎从来没有让年幼的我察觉出端倪,再后来的后来他总是发脾气。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再看到楚竭宏的时候的希望就变得那么的强烈,我什么都想让他变成最好的样子,我像个期待自己的儿子能成龙一样,想让他避开所有的失误和难过,不想让他那么快就变成一个能进出洗脚店的男人。讲句实话,这样的爱情即便是找一个年龄比我大的男朋友,我也会有同样的担忧。

我完全的想法太多太多了,我就是想让这一切按照我的想法去运行,我甚至像个老成的过来人苦口婆心的教导他,规劝他和提醒他,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是想说很多很多因为我知道的事就这么多,那是一件多糟糕而又让人难过的事,我又哭过多少遍多少遍,难受了多少遍多少遍才遇见这么美好的少年。我害怕看到他醉醺醺的像是没有被人爱过一样烂醉在路边,我也不想让他有什么三长两短。这些是杞人忧天吗?这些是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的感觉和无法改变的事实,就像是我小时候喜欢吃西红柿炒鸡蛋,喜欢吃土豆丝炒青椒炒肉,但是我不喜欢吃大蒜生姜之类的菜,我母亲从来不会给我一次性做好两道,而我后来也懂了喜欢的东西为了保持新鲜感是不能总吃的会腻,但是我还是觉得母亲永远不会一次性记得我所有喜欢吃的东西一样。

我早就习惯了一个人了。我早在13岁就是个精神病,我觉得我不配和任何人做朋友,可是面对这个被友情爱情包围的少年总是不知所措的徒生希望和期待,总是想要给他更好的又苦于贫困,总是难得糊涂的伤害他。这种神经病的想法可能只有我才会有?我不懂,那种喜欢上一个人,就想要把全世界都给他的感觉,真的很让人喜欢的感觉,每天抱着被子想的都是一个人入睡的感觉,就像是毒药一样疯狂的腐蚀着一颗原本充盈着幻想和对正常世界渴望的心。我是花了多长时间才接受自己吃药吃一辈子的事实,又是多么坚强的装作正常的独立的人行走于人世间,不再想要变得活泼可爱,不再蹦蹦跳跳的拍不熟悉的同学的肩膀,逐渐熟悉起来,又是什么时候发现他们的厌恶嘲笑和丑恶,蒙蔽了自己的思绪。

多少年过去了,当我再次想到楚竭鸿左脸眼下早已被他弄掉的痣,总是能清晰的想到我曾经读的一本男频小说,里面写着一个帅气绝伦的男人,为了掩盖自己的英俊的面容,将一颗用强力胶水黏着的黑色鼻屎粘在眼睛下面,有一个很铁的哥们经过一口气撕下来,疼的他呲牙咧嘴,强力胶粘下了他的脸皮,让他敷了一个月的去疤药水。

然后想起来我就觉得好像挺好笑的,也许这是他离开之后唯一的乐趣和能让我哈哈大笑的喜欢的故事,毕竟我还亲过楚竭鸿的那颗硕大的痣,还有他的眼睛,他浑身上下都被我吻遍了。

有时候这个世界很奇妙,连猫咪都能感受到一个人身上的气息,控制自己的愤怒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我的难题,所以我竟然发现当楚竭鸿离开了自己,我就很想狠狠的对付他,但是一想到那颗鼻屎粘在眼睛底下的故事,又觉得人的氛围和开心的事,想想屎的时候氛围就轻松很多,安在他身上,他狠狠离开的事情我都不太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