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鬼的存在
看完这段录像，谢乐言用手指揪着自己的三叉神经，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些超出自己的认知，不过能够接受，毕竟像秦老那样就是一只鬼的情况都存在，自己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就是看完这段录像，我才相信了这件事。你之前提供的证据，我又看了好几遍，又调来监控看你的行动轨迹，发现你确实不同常人，似乎灵异事件发生的时候，你都在场。”
李叔深邃的眼眸中打量着谢乐言，这个年轻人身上绝对有秘密。
“所以你们想知道什么？”
谢乐言坐在一旁，盯着李叔，缓缓说道。
“事先声明，如果你们想知道那种没有人受伤的方法，不好意思，不存在。”
谢乐言不友好的发言直接堵住了想要开口的李叔。
这让他不得不改口问道：“当然，对于这种科学之外的存在，我们不会祈求没有伤亡，但只要慢慢摸索，肯定是能找到那种方法的。”
“那你们慢慢摸索吧，我先走了。”
谢乐言摇了摇头，起身准备离开。
李叔连忙将其拉住，以教训的口吻对谢乐言讲述着自己的想法：“你这个年轻人，怎么这么不为大局着想？你知道你这种任性的行为会死多少人吗！？”
“我说，你对鬼了解多少？”
谢乐言语气冰冷，眼神淡漠，这几近失去情感的眼神，让李叔打了个寒颤，松开了拉住谢乐言的手。
“我们这不是不了解才找你来吗？”李叔有些胆怯，这个年轻人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了。
“那我就让你们了解了解！”
说罢，谢乐言掏出了口袋里的鬼偶，解开了鬼水。
一抹带着诡异笑容的黑影涌出，就那么直直地站在李叔的面前，李叔和监控室里那个值班的工作人员顿时被吓得魂不附体，摔倒在地。
站在一旁的谢乐言拿起了鬼偶，拿到黑影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立刻就钻入了鬼偶之中。
“现在你们明白一点了吗？”
“明白，明白一点了。。”
李叔双腿发软，搀扶着一旁的桌子才慢慢站起来。
“另外再警告你们一点，像我这种和灵异打交道的人，脾气都不太好。”
谢乐言已经算脾气很好的了，因为鬼水的稳定性，他的性格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他之所以生气只是讨厌外行人来教训自己而已。自己做驭鬼者都十几年了，用得着别人来指教自己？
李叔疯狂点着头，他可不想再看见那个黑影，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怖，自己不想体验了。
“老实说，鬼不应该交给普通人来对付。我可以帮你们对付，但你们得付工资给我，并且你们还要多久准备一点东西。”
“什么东西？”有人解决就行，这种鬼玩意谁想去打交道。
“黄金制成的箱子，装鬼用的。”
“你莫不是在开玩笑？”
“当然，这个对财力的消耗太大了，简单一点的话，在钢材箱子上严丝合缝的涂上一层比较厚黄金也是可以的。”
“请问，这个黄金是可以关住鬼吗？”李叔弱弱地问了一句。
“鬼的力量不会影响黄金。”谢乐言如实说道，李叔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那，鬼该如何杀死呢？”
“鬼无法被杀死。”谢乐言迅速且肯定地回答让李叔呆滞了一会。
这个回答是残酷的，但它就是事实，谁也无法将其改变。
“现在灵异并没有大规模爆发，只是一些小范围的骚动，不必担心。”
谢乐言见李叔有些呆滞，安慰了他一声。
“可是依然会有无辜的人因此去世啊。”
李叔悲愤交加，这些鬼可以随意的杀人，为什么人不能随意将其杀死！
“这就是事实。”
谢乐言起身，准备离开。
“那个，谢先生？没了吗？”
李叔错愕，有关鬼的事情不应该只有这么一点啊？
“有关鬼的事，有一些我们无法做到感同。”
对方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们连最基本的共情都无法做到，那么驭鬼者所承受的痛苦他们又该如何去感受。
驭鬼者为了关押鬼所做出的那些在人伦道德之外的事情，他们又该如何去思考。
无法交流的双方，又何必交流呢？
“鬼的动向，你们如果能够观察到，你们就观察。如果没有作出什么大的危害，就暂时不用管。”
说罢，谢乐言就开门出去了。
“真是恐怖的家伙。”李叔擦了擦冷汗，回想那个黑影，真是自己一辈子里见识过最恐怖的东西。
“那那个姜乐韵不会也这么恐怖吧？上级可还要我去接触姜乐韵啊！”
李叔欲哭无泪，自己都快退休了，上级居然让自己来干这种危险事？
还是把谢乐言说的话整理整理，写成材料交上去吧。
回到网吧，正巧碰上去打工的孙梓仁，两人互打招呼，没有多说什么，孙梓仁去上他的班，谢乐言上他的网。
“所以，你会将鬼的事完全告诉警方吗？”
谢乐言和姜乐韵聊了今天被请去警局发生的事，谢乐言才警局一定还会请姜乐韵去，所以他在询问姜乐韵的态度。
“普通人过度接触鬼不是一件好事。鬼的种类太多，告诉他们最基本的原则，在成功一两次后就会轻视鬼，最后死伤惨重。这不是我希望看到的。”
很符合姜乐韵的发言，符合逻辑又感性。
“所以我不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们，一定要让他们对鬼保持恐惧，这样才是死伤最少的方法。”
两人交换了意见后便不再聊天。同时，阴霾笼罩在两人的头上。
两只鬼聚集在了一起，无法保证还会不会聚集别的鬼；接近复苏的韩翰，还有疑似可以变为鬼的韩沐。
x市现在真是危机重重啊。
“如上所述，谢乐言保证自己会搞定那些鬼，只要我们能为他准备关押鬼的容器。”
李叔在会议室内做着报告，不过大多数人都觉得使用黄金这一部分太过离谱，可信度不高。
“依我看，还不如直接把他们都抓起来，一研究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你是没听见李叔的报告吗？那个谢乐言能操控鬼，想抓住他可没那么容易。而且，那鬼很有可能就是他放出来的。”
当众人逐渐要吵起来的时候，坐在最中央的那个人慢慢开口了：“李叔，你之后去接触姜乐韵，并保持联系。谢乐言那边的提议只能作为下下策，只有事情到了无法返回的地步才可以启动。”
“另外，一有灵异的动向就通知谢乐言，他愿不愿意去凭他自己。明白了吗？”
“是！”
“那就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