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签约失败
郑岚盯着合同上的附加条款，直觉告诉她，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她决定还是得向上头汇报一声。
她的部门是张晋文主管，而在张晋文之下，还有个能说了算的副总曹艳，这位女强人基本上就是张晋文的大秘，和荣兴业关系匪浅。
“乔大洋，你先等等，我去跟上面说一声。”说着起身找了个僻静的地给曹艳打电话。
这时，曹艳正好在荣兴业的办公室里，两人正头头是道地谈着业务。
电话铃响，曹艳一听汇报，不禁诧异：“啥？指明让个二级实习生写歌，叫文成磊？”
荣兴业听到这名字，眼皮子一跳。
“他非得这个二级实习生不可？那就签了呗，下回这种小事，别再上报了。”曹艳话音未落，正准备挂断。
荣兴业却突然出声，让曹艳别急：“等等，曹总，别急着让郑岚答应，我这儿有点儿情况。”
电话一挂，荣兴业就神秘兮兮地凑到曹艳耳边，开始低语文成磊的事迹。
“你是说文成磊那小子已经火了几首歌？”曹艳一脸惊讶。
荣兴业点头，“对，就连昨晚的《胆小鬼》都火爆了，更不用提《董小姐》了，湘台一播，那热度炸了。”
“这小子，真是块宝呀。”曹艳感慨。
荣兴业眼神一转，“确实是个宝，可别让他在翟存忠这儿白白浪费了。我看吧...”话没说完，就俯身到曹艳耳边，开始耳语密谋。
乔大洋那边还在犯嘀咕，这点小事儿搞得神乎其神的。
郑岚又接到曹艳的电话，脸色一变。
电话那头传来的决定是——不行，给乔大洋实习生一级的工资可以，但附加条款绝不行！
乔大洋接到了郑岚说不同意附加条款的消息，愣住了。
郑岚开始对他的态度，原本以为事情在掌控之中呢，突然不知所措。
心里想着文成磊的嘱咐，他只得拿着简历准备告辞。
这时，郑岚忽然一脸神秘地靠近他，“乔大洋，我建议你让文成磊带着你去找找荣总，也许他能帮你搞定合同的事。”
乔大洋心中虽然迷惑，但也只能带着一丝希望，走出了办公室。
翟存忠和文成磊在外面焦急等候，一看乔大洋那张没了先前兴奋的脸，就知道肯定没那么顺利。
“怎么回事，没签成？”文成磊急忙追问。
“成磊，他们愿意给我一级实习的机会，附加条款不同意。”乔大洋把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
“这郑岚是不是脑子有坑啊？小文就是个二级创作人，她有啥好犹豫的，我得亲自去问问！”翟存忠那火爆的脾气又上来了。
“翟哥，那个...郑主管说我们可以去找荣总，这荣总是谁啊？干什么的？”乔大洋一脸懵懂。
翟存忠一听，脸色一变，心里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荣兴业可能是看上了文成磊的才华。
文成磊倒没那么多心眼，只是想安抚乔大洋，“别着急，她说找荣兴业是吧？跟我来，咱俩去上头问问清楚。”
翟存忠心里虽然郁闷，感觉这是荣兴业和朱逊的老把戏，想从他这儿挖墙脚。
但考虑到这事关文成磊的未来，他也不好多说，只能皱着眉头点头。
“翟哥，我带大洋去找找荣总，探探口风。”文成磊说着，就带着乔大洋朝集团大楼高层的方向去了，那里是大佬们的地盘。
翟存忠只得无奈地同意，心情沉重地回了小破楼。
文成磊一路上给乔大洋解释了荣兴业是谁。
当他们到达荣兴业的办公室时，里面的曹艳已经不在了。
在荣兴业的门外，文成磊和乔大洋向秘书说明来意后，秘书一听是他们，立刻热情地请他们进去。
一踏进荣兴业的宽敞办公室，荣总就热络地招呼他们坐，同时吩咐秘书给两位来宾倒茶。
“荣总，您好。这位是我的同窗乔大洋，他想加盟我们企鹅娱乐。只是合同里有个小条款，郑主管说得找您批。”文成磊直截了当地开门见山。
荣总笑着夸赞：“小文啊，你最近可是很火呀！新人里头，你可是音乐部表现最好的。”
文成磊谦虚地回应：“荣总过奖了，我就是运气好，运气好。”
荣总接着夸道：“你那首《董小姐》挺不错的，昨天常曼薇的《胆小鬼》也是，热度都挺高。”又顿了顿道：“还是个讲义气的，来公司前就想着自己同学。这位小兄弟，叫乔大洋对吧？”
乔大洋赶紧点头，文成磊之前已经给他介绍过，荣总是音乐部门的大头目，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文成磊又把话题拉回到合同上：“荣总，我同学这个附加条款……”
荣总笑着说：“这个小条款嘛，都好商量。小文，我就直说了，你上次年中大会参加了没？”
“参加了。”
“你知道咱们集团上半年有两首歌上了华夏榜前十，创了大热度，是哪组的吗？”
“朱逊组长的一组。”
“没错，朱逊组长的实力杠杠的，这样的团队才能拿到公司最多资源。像《董小姐》，我们多给些资源，冲前十绰绰有余。常曼薇的《胆小鬼》也有潜力，但得宣传，这年头，再香的酒也怕巷子深，得跟上时代的步伐。”荣总滔滔不绝。
乔大洋还有点懵，这位副总到底想说啥？
文成磊却听出了言外之意，这老狐狸是不是想挖角啊？自己这才刚露头就被盯上了，心里还有点得意。
“荣总，我创作也是为了集团，您的意思是……？”
“我建议，可以把你调到一组去。”
文成磊心说自己猜测的没错。
翟存忠对他不错，三组几个同事也很热情，音乐理念也相同，不想轻易换队。
“荣总，我还是想待在三组。能不能先把我同学的合同批了？我在三组也一样能为集团做贡献。”
荣总的脸色一沉，显然没预料到文成磊会这么直白地拒绝。
他冷冷地回了一句：“乔大洋的合同有点出格，咱们企鹅娱乐不能开这个头。”
又想了想，这小子是不是想要条件。
荣兴业脸色又缓和了些，试探着说：“小文，你现在是实习二级对吧，我看可以给你升实习一级。你的歌要是继续火，我下次开会能提议让你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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