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多了一个大外甥(求追读,求收藏!)
“兄台客气!”
“程阳年尚幼,当不得这般夸赞!”
“当得,当得!”
张程阳对这种恭维,是真的烦,偏他抹不开面子直接甩脸走,就只能被这些个人都不识的学子拉着。
“话说琏弟,你似乎和那张程阳的关系很熟?”
到了鼎盛楼,牛奔牛放兄弟两个仍同贾琏挨着坐,听见兄弟俩的询问,贾琏的目光也朝张程阳的方向瞧了一眼。
熟倒称不上,只能说是点头之交,一定要说熟的话,也算是。
毕竟客都做过了。
“你能把那张程阳叫过来不?”
“俺在家老听他的名字,也想认识!”
牛奔说话不客气,直接有啥说啥,贾琏朝张程阳方向再次瞟。
这实在太高瞧他的能力,但是......
他咋感觉,张程阳也在瞟他?
那眼神的感觉,就像是在求救,贾琏再次瞟了一眼,可不就是求救!
“表舅!”
就在贾琏想着的时候,一道偏稚嫩的声音,在贾琏的耳边响起,见贾琏没反应,声音的主人,又再次喊了一声贾琏。
“表舅!”
牛奔牛放盯着突然出来的小朋友,用手戳贾琏。
而等贾琏反应过来,眼前赫然多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
贾琏怔住。
“琏弟,这孩子叫你表舅!”
牛奔牛放兄弟俩在贾琏的耳边轻声说。
“这是不是你家亲戚!”
“你是谁?”
望着突然出来的小少年,贾琏是真不认识,再就是,他不记得自己有这么大的侄外甥。
“你可是认错了人?”
真就莫名其妙被人缠上了,小少年听见贾琏的话,眼神开始变阴翳。
“我祖母叫贾萍,是荣府的三小姐!”
“上皇十五年时出嫁,舅舅可识得了否?”
这还真不一定,但贾琏可以确定的是,眼前这少年,还真有可能是他的外甥。
据他所知贾代善似乎有三个庶女,皆都年纪偏大,这么算下来,眼前这小子,是真有可能是他表外甥。
贾琏眉皱着,同人客套的张程阳,瞟见贾琏这里的情况,也终于有了脱身的机会。
“诸位兄台,某朋友出了事,现要过去瞧瞧!”
得到脱身机会的张程阳,就往贾琏的方向去,贾琏此刻还在同突然冒出来的大外甥大眼对小眼,牛奔牛放兄弟俩亦是有些拿不住情况。
直至张程阳过来。
“家中关于早出嫁的三位姑姑的事甚少,我不敢确定你是否是真的。”
“你可有什么信物,或者信件?”
多了一个人助阵,贾琏将人拉到安静的地方,也终于好意思的问了起来。
小少年的脑袋垂着,他没什么信物和信件,祖母早逝,家里也家道中落,他是独自一人,来神京进学的。
本他想直接去荣国府,看能不能得到帮助,但依他爹的说法,就是荣国府对他们是不管不问的,主要原因,就是那府里的老太太。
他便就没敢去,只没想到,能在这碰上。
“琏弟,这小子还真有可能是!”
张程阳的年纪略大那么一些,今年约莫十八九的样子,较之牛奔牛放,以及贾琏都要大,知道的东西也要多。
“当年琏弟你府上确实有那么一位嫁去了西北的姑奶奶。”
“是荣国公亲自点的人,只年岁过的长,便就在这京里没了印象。”
听着张程阳的话,贾琏倒没怀疑眼前人的身份,能这样小的年纪,取得案首位置,本身就没必要撒这个谎。
他若想攀附权贵,只需多赴几个宴,有的是想将女儿嫁给他的。
贾琏拉人坐下。
“你来神京,怎不去荣国府?”
“或者让你爹给府里递信?”
李铭的脑袋垂着,递信有用就好了。
“求舅舅帮帮我家!”
听着李铭的话,贾琏微愣。
“你家出了什么事?”
贾琏朝李铭询问,李铭略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我家早在十多年前,便就家道中落了。”
“主要就是被人诬陷,先是祖父被指贪墨军饷被罢官,郁郁而终。”
“后是我父也被连累,断了腿,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功名,祖母则因接二连三的事,被活活被气死。”说着的李铭提起家中的事,泪珠子直往下掉,“我这么努力读书,就是为给家里翻案!”
“而今来了神京,我本想去荣国府投靠来着。”
“但考虑多年没联系,便就......”
“可怜的!”
贾琏给李铭递了一块帕子,让他把泪擦擦。
听着的张朝阳,却是忍不住去感叹。
“真是没想到,琏弟你家竟还有这般出息的小辈。”
“十二三岁,便就成了一府之地的案首。”
“这才是真正的天才,读书苗子!”
贾琏跟着点头,贾珠较之这差的不是一般的远,这才真天才。
“莫哭了。”
“你现在可有落脚地?”
贾琏上下打量李铭,现在李铭身上穿着的衣服,说句半旧不新,一点不为过,估计是早年做下的新衣,一直不舍得穿,只在有需要的时候,穿上一穿,撑撑场面。
即便如此,也瞧着不合身,似乎小不少。
李铭又再次垂脑袋,神京居大不易,似他这般的穷秀才,怎可能有落脚的地。
李铭死抿着唇,尽量不暴露他的窘迫,他现在居城外,五里地的破庙。
见李铭没有回答,贾琏差不多知道,接着又问。
“你可知是谁陷害的你祖父?”
这样的事,不算是小事。
李家好歹是荣国府的姻亲,还是依附荣国府的人家,从前不知道便罢,现在清楚了,多少得有点表示,如若不然就是在寒人的心。
李铭将他家被害的全过程说出,以及写信给荣国府求助没有回应的事,贾琏明白,没有回应大概是贾母在中间,将信给戒了。
剩下的齐国公府,陈家虽也是开国一脉,四王八公之一,但因两家的关系,互相多有不对付。
“今日之事,你跟着我回家,我带你拜见我父。”
“后你再和他细讲讲!”
“荣府非是那般没心的人家,对亲戚出事,真不管不问,只隔得年代太久,中间又出了岔子。”
“我父又不掌家,才让你家蒙了这么大的冤,无处可告,而今又有了联系,就不算晚,让你家受苦了!”
贾琏对李铭安抚,打断骨头还连着筋,陈家现在虽没落,但却有成器的子弟。
只他在读红楼的时候,怎没瞧见有这么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