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安的奇妙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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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往事,秦武安的苦恼

“丞相臣斯昧死言:古者天下散乱,莫之能一,是以诸侯并作,语皆道古以害今……臣请史官非秦记皆烧之。非博士官所职,天下敢有藏诗、书、百家语者,悉诣守、尉杂烧之。有敢偶语诗书者弃市。以古非今者族。吏见知不举者与同罪。令下三十日不烧,黥为城旦。所不去者,医药卜筮种树之书。若欲有学法令,以吏为师。”

这是历史上,在淳于越发言之后,李斯作为反对者而上书发言出的抨击,而在这个时空也是如此。

文章大体意思是:“从前天下分散混乱,没有统一,所以诸侯纷纷崛起,他们总是引用古代的事情来批评现在,用虚假的言论扰乱现实。

每个人都只喜欢自己学的那一套,用来反对皇帝建立的制度。现在皇帝统一了天下,明确了是非,但这些人还在私下学习和传播非法的学说,听到皇帝的命令后,就在背后议论,进宫就心里不满,出宫就在街头巷尾乱说,用批评皇帝来抬高自己,带着手下一起造谣。

如果不禁止这种行为,皇帝的权威就会下降,下面就会形成反对势力。所以禁止这些行为是有好处的。

我建议,史官把不是秦国历史的书都烧掉。除了博士官,其他人如果敢藏《诗经》《尚书》或者诸子百家的书,都要交给当地的官员烧掉。

谁敢在背后议论这些书,就处死。谁敢用古代的事情批评现在,就灭族。官员如果知道有人这么做但不举报,就和他们同罪。命令下达后三十天内不烧书的,脸上刺字,罚去修长城。可以保留的书只有医药、卜筮和种树的书。如果有人想学习法令,就以官员为老师。”

事实上虽然这个时空,淳于越的发言没有完全托出,但嬴政与儒生的梁子早已结下,即使秦武安是穿越人士,也无法完全消除,原因有两点。

一是他的身份年龄摆在那里,没法随便进出城,不可能一直在劝架消除矛盾的路上。

二是觉得没必要插手。这事弄不好了可是会触怒父皇,秦武安不愿拿自己的利益去赌一个不举足轻重的事儿,他需要做的就是搞好扶苏嬴政还有赵高李斯的关系,而不是跟个无头苍蝇一样,拿不清主次。况且……你这天天在背后说人家皇帝坏话,这么猖狂不收拾你收拾谁?

所以赢政与儒生的矛盾在这个时空并没有消除,只不过比原来轻了一点点。故秦武安早早的就开始私人抄录那些容易丧失的六国历史、文化,把精华啥的都保留下来,期间小白还帮了不少的忙。

谈及赢政与儒生的矛盾,在淳于越发声之前,就有过了这样一件事。

公元前219年,赢致东巡至泰山,准备举行封禅大典。他召集了齐鲁地区的儒生博士70多人,商议封禅的具体仪式。儒生们提出了各种建议,其中一条是:用蒲草包裹车轮,以免损伤泰山上的土石草木。

此外,他们还建议扫地而祭,用秫秸编成的席子作为祭席。

然而嬴政觉得,这些礼仪过于繁琐且难以实施,与他希望通过封禅彰显权威的初衷相悖,没怎么排场,因此斥退了儒生,自行决定封禅的仪式。

他开辟车道,直接从泰山南侧(阳坡)登上山顶,并立石刻碑,筑圆坛祭天,象征报答上天的恩德,同时也赞颂了秦朝的功业。

封礼完成后,秦始皇从泰山北侧(阴坡)下山,在梁父山举行了禅礼,筑方坛祭地,象征报答大地的恩情。

整个封禅仪式多采用秦国原有的祭祀礼仪,即便封禅的具体细节和祭文被保密,难以得知,但咱看得出来,这排场不是一般的大呀,赢政老祖宗挺有品味的。

不过前后发生了一件事,让人不愉快。赢政举在封禅泰山的途中,行至半山腰时突遇暴风雨。他避雨于一棵大树下,这棵树也因此在后来被封为“五大夫松”,以表彰其“护驾有功”

本来事情到这就结束了,结果儒生们对他冷嘲热讽。觉得秦始皇的封禅行为没有遵循古礼,甚至暗示这次封禅并未成功(可能就是因为先前的事暂时生气了)

嬴政后续得知后很生气,心中对儒家的不满大增。

秦武安对于这事也挺疑惑的,秦属水德,那天降大雨岂不是暗示着封禅大获成功,怎能会失败呢。而且就算儒生们不去想这一点,父皇也应该知道,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嬴政对儒生们的讥笑产生了反感怨恨,暗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后来秦武安上书嬴政道;“父皇息怒,天降大雨一事,乃是上天赐福,盛赞丰功伟业也。水德属秦,春雨润物而无声,应感恩称颂如此,然儒如三岁孩童,刚可行走开言,心智未熟,意标新立异,不知世面君恩,无才无礼。今君父不以其粗鄙愚笨,领其心向往之,则显其君恩之浩荡,如若苍海也,儿臣以为,不若不记小人之过,孩童之粗,以身作则而教导之,是以为父皇也,叩感其诚。”

爹,咱别跟他们计较,他们就是刚开智小孩,啥也不懂,就光会走路心智还不成熟,不如不记小人过,以身作则的去教导他们,他们会叩头感恩的。

看完之后,赢政会心一笑,火气也消去了些。他知道秦武安是在为儒生们做辩护,但这样做也行啊,至少不那么难看呀。哪傻儒有自家儿子一半省心也行啊,真是一天天天的…

他轻轻的打了个勾,表示着秦武安的上书通过,父皇很开心。但心中“小本本”是怎么想的,秦武安暂时不得知了。

大树下底下,秦武安正躺在那儿乘凉偷闲,可实际上他很慌,因为有关焚书着这一事上面还没有给通知呢,虽然说他已经提前摘抄了一部分,尤其是小白传输过来的重要诗书典籍,它告诉过他道。

“该时空的诗书籍,若不及时超录,被毁坏后将无法在这查看,除非被人再次修复,概率极低而且可能不是原版。”

“那为什么你不能复制抄录或粘贴呢?”

“因为我不能亲自去影响大的方面,比如说这次的焚书,我只能给你提供情报和要摘抄的典籍,直接下场会被惩罚的。”

故前些时候,秦武安放学后,就没怎么找小伙伴玩了,而是自己一个人回到房间偷偷的去抄些典籍,跟做贼似的还要盯着人来,有时候母亲进来能把他吓个半死。

抄的越多,秦武安就越想让嬴政把书给烧了,不烧我就不白干了吗?可转念一想,如果父皇烧了书,就必然加剧与六国余贵还有儒家、扶苏的对立矛盾,他总不想的针尖对麦芒,况且前几日他见到父子俩关系很不错来着,真不想啊……

越想越想不开,于是乎他坐了起来,又重新想了一遍。如果不烧的话,也不合乎情理。父皇与儒生的矛盾没有消除,总有一天会爆发的,而且也不会搭上自己的利益去阻止改变,另外不烧的话,哥哥与父皇的关系还是不错的,比前好了很多,要是再长寿一点的话………不行!

哥哥他,真不适合当皇帝,至少不适合接下来的乱世,空有蒙恬良将也不行,李斯会反的,即便把他杀了换一个,又有多少人能统领百官呢。

他越想越不通,干脆就不想了。唉,就七八这么过吧,爱咋地咋地,反正将死之前,多吃点好的,这辈子也就值了。

“哥哥呀哥哥,您可真让我苦恼。”

秦武安颇有些怪罪似的说道。

起身,向庭院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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