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强权
砰！
这是一种类似于重物砸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
利爪捂着自己凹陷的胸口一动不动摔在地上。
尽管早已经被法庭给培训成没有感情的刺客，但一分钟前发生的一切还是让这名利爪身心震荡。
就在一分钟前。
一半的刺客们冲向了那穿着红斗篷的神经病。
他们本以为拿下对方就会和拿下蝙蝠侠一样简单。
但是很快，现实就像是一个泼妇狠狠给了刺客们爱吃的大耳刮子。
第一个冲上去的利爪被罗锐一拳头打爆了脑袋，他体内那些蓝血就像是烟花一样绽放，落在蝙蝠洞每一个角落。
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屠杀。
简单拳脚锤爆脑袋，猩红热视线劈开身躯。
上一秒还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利爪们很快便明白了一个残酷的现实。
那披着红斗篷的家伙，有的是力气和手段炮制他们这些虾兵蟹将。
而就连那个狡猾的蝙蝠侠，也乘着大部分的利爪去对付红斗篷的空档奋起反抗。
现在，原本大局已定的局面却被红披风轻易掀翻。
“咳咳咳。”
利爪摘掉脸上的夜视镜，露出一双空洞的面孔。
身躯下意识想要艰难爬起身，但是下一秒，一只黑色靴子却是踩住了他的脑袋。
“嘘嘘，别乱动。”
脸上挂着微笑的青年静静盯着地上的利爪，眼中满是释放的快感。
“说真的，这是我第一次....”
“杀人？”
罗锐盯着脚下的利爪，一脸的惆怅。
该如何定义人这个属性，心理学和哲学一直争论不休。
比如著名的狼孩实验，那么这些被法庭洗脑的利爪该不该算人，罗锐也不太清楚。
但他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自己对于杀人似乎并不反感。
不，应该说这具年轻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杀戮？
这让罗锐对自己更加好奇了。
一个神秘又强大的“孤魂野鬼”，而且还是一个习惯杀戮的超人。
他感觉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不过也不急。
罗锐看着不远处的蝙蝠侠在阿福的帮助下将一些昏死的利爪用钩锁绑住。
这些被法庭培育出的强大刺客们的下半生归宿大概率是重刑犯监狱一类的地方。
不过这些和罗锐无关。
“让我看看。”
罗锐身形闪烁，抓着纸笔出现在蝙蝠侠身旁奋笔疾书。
“没有经过我允许将我牵扯到冲突中赔偿2000万。”
“杀死的25名利爪，每一个利爪给你友情价100万，总计2500万。”
“使用热视线让我身子变弱了，营养费1000万。”
“得罪猫头鹰法庭担心被报复，精神损失费1000万。”
“四舍五入，给你个折扣。”
“5000万。”
蝙蝠侠没有说话，他看着那些被自己抓住的利爪们各个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于是男人蹲下身子敲开他们的嘴，观察后又站起身：“牙齿里镶嵌着毒药。”
蝙蝠侠只感觉心里沉甸甸的，猫头鹰法庭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强大。
管家侠阿福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他的手上抓着一枚黑卡：“罗锐先生，这是一张单日限额一亿美刀的黑卡，您是韦恩家族永远的朋友。”
“还怪懂事。”
罗锐笑着收起黑卡摆摆手道：“那么，再见了。”
说完这句话以后，罗锐拔地而起，撞碎头顶的蝙蝠洞，像是一道残影一般划过黑夜。
“看得出来，您这位朋友十分强大可靠，布鲁斯老爷。”
阿福望着头顶的豁口大洞：“也许下次我们可以考虑在上边开个天窗？罗锐先生似乎并不喜欢走门。”
蝙蝠侠没有回应，他坐在电脑桌前，缓缓敲击电脑屏幕。
很快，一行数字出现在大屏幕上。
“看来罗锐先生对于美食很感兴趣，不过老爷，窥探他人的隐私可是不道德的行为。”阿福走到布鲁斯身后，看着电脑上最新显示的信息。
【冰山餐厅消费一美元。】
“我知道，阿福，，我知道。”
蝙蝠侠摘掉面罩，露出一张憔悴的面孔，布鲁斯说：“我只是要确保一些事情。”
“仅此而已。”
........
冰山餐厅。
由哥谭市赫赫有名的黑帮大佬企鹅人所创建的高端娱乐会所，其主要目的是为了腐蚀哥谭市的名流政要，顺带着挣些钱。
有句话说得好，来钱快的生意都写到刑法上了，企鹅人作为黑帮头子，其生意不但遍布整座哥谭市，手下马仔众多。
但是在今天，两个人高马大的黑人守卫的餐厅前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嘿！”
一个黑人冷冷拦住了来人。
他看着这人穿着好似戏服一样的装扮，像是漫画中的超级英雄一样，穿着蓝色制服和红色披风，脸上还挂着冷漠的表情。
“没有邀请函，不得入内。”
另一个黑人挺了挺胸口，又拉起西服，露出里边黑黝黝的手枪。
那意思很明显，不想吃枪子就滚远一点。
“哇，是手枪啊！”
红披风举起双手，露出惊恐的表情：“我应该感到恐惧和害怕吗？”
另一个黑人看到青年依旧不愿意离开，他不耐烦摇摇头，伸出粗壮的手臂抓向青年脖颈，很显然打算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
“听好了，我受够了你这裤衩外穿的神经病，现在，你应该得到一点教训！”
啪！
本该扼住脖颈的手臂被一只手轻松扣住，紧接着，黑人脸上的表情浮现出惊痛的神色。
他的同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下一秒，这人就像是飞出的保龄球一样撞碎了身后防弹玻璃，重重摔进了餐厅里，砸翻了数张桌子后重重摔在光滑的地板上晕了过去。
“什么人敢在冰山餐厅闹事？”
“上帝啊，那人好像死了？”
餐厅内的食客们惊恐的站起身，然后他们看到一个红披风从外边跳了进来。
“女士们，先生们，今晚冰山餐厅包场了！”
罗锐对着周围人群大喊，但是下一秒，人群却是发出了一阵哄笑。
“哦买噶，这是哪里来的愣头青，竟然敢砸企鹅人的场子。”
“哥谭市这个地方从来不缺精神病，我的朋友。”
人们嘲弄不休，人们议论纷纷。
但是下一秒。
嗡！
一道热视线呼啸着落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它们轻易切开石块，在地板上留下“死亡”的单词。
伴随着热视线熄灭，罗锐眼中依旧残留着红光闪烁，他看着周围的食客们，在人们逐渐惊恐的表情中说道：“我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
“逃跑，或者是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