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演都不带演
”与此同时，齿轮城皇宫之中
厄斯的投影被罗切斯特带来这里参加宴会。
奢华的宴会大厅之中，巨大的水晶吊灯撒下了暖黄的光，空气中弥漫着各种烤肉与葡萄酒的香气，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描绘历代国王丰功伟绩的画像。
宴会厅里的人都各怀鬼胎。
长桌主位之上，阿尔伯特身穿厚重礼服，头戴镶嵌各色宝石的皇冠，在繁复装饰的簇拥下透露出上位者的威严。他端着酒杯，啜饮一口，默默打量着厄斯，难以想象罗切斯特口中那样的大杀器竟然掌握在这样一个年轻人的手中。
罗切斯特缓缓起身，向皇帝阿尔伯特微微欠身行礼，脸上挂着能被称为“预制”的笑容，说道：“陛下，还有在座的诸位，请容我向你们隆重的介绍，这一位来自远方的贵客，厄斯先生。就是他，凭借一己之力，横扫了战场上剩余溃逃的黄金国部队。”
在座的众多贵族一早就注意到了这个衣服样式与他们大相径庭的年轻人。此时罗切斯特说起了这个年轻人，都不由得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军务大臣闻听罗切斯特所言，不以为然地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罗切斯特，你可别开玩笑了。在座的各位都清楚，那帮黄金国的不死族到底有多难以对付。哪怕只是残余部队也不可能会是他这么个毛头小子能对付得了的。他又不是机械巨人，各位，我说的对吧。”
顿时，贵族们都哄笑了起来：“是啊，罗切斯特公爵，你可别谦虚了。”
厄斯的投影根本不为所动，只是微微抬眼，目光平静的扫视着哄笑的贵族们，不卑不亢，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愤怒，反而带着一种让人心生寒意的冷静。
罗切斯特赶忙打了一个圆场，顺便带出了这次宴会真正的目的：“厄斯先生的实力我是亲眼所见，肉身就能与不死族搏击，穿上了一套威力巨大的铠甲之后，更是一边倒的屠杀了残余黄金国部队。”
罗切斯特的话音刚落，宴会厅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贵族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既有怀疑，也有对未知力量的恐惧。
军务大臣率先打破沉默，他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不屑：“哼，罗切斯特公爵，你说的未免太过夸张了。这世上哪有如此厉害的人物，仅凭肉身和一套铠甲就能屠杀黄金国的部队？我们齿轮城这么强大，也就只有机械巨人敢这么说而已。”
贵族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罗切斯特想继续说些什么，厄斯的投影此时轻轻摆了摆手，示意罗切斯特公爵不必再争辩。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而沉稳：“诸位，我无意在此炫耀武力。”
军务大臣却较起了真，他站起身来，目光锐利地盯着厄斯，说道：“厄斯先生，口说无凭。若你真有如此实力，何不当场展示一番，也好让我们心服口服。”
厄斯的投影微微皱眉，他看了一眼军务大臣，说道：“大臣阁下，武力不是用来表演的，在这宴会厅中展示，恐怕会造成不必要的破坏。”
主位上的阿尔伯特本不想阻止，打算就这样默默地观察着，他也想亲眼见识见识罗切斯特口中强大无比的铠甲到底是什么样的。
可眼看事情发展愈演愈烈，军务大臣仍旧不依不饶，惹得厄斯不悦。
他清楚，罗切斯特是不会对他说谎的，厄斯如果发起飙来，恐怕自己的几十名暗卫拦都拦不住。想要测试的话，自己有的是办法。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国王阿尔伯特开口了：“军务大臣，不得无礼。厄斯先生是我们的贵客，不可强求。”
军务大臣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国王的命令，只得愤愤坐下。
这场宴会就在这么一种凝重的气氛下继续，直至结束。
所有人离开宴会大厅，来到外面的花园之中。午后阳光正好，阿尔伯特不动声色地向身边的亲信使了个眼色，那亲信微微点头，悄然离开。
厄斯的投影站在庭院中央，似乎并未察觉到有什么异样。
突然，一声尖叫刺破了短暂的宁静
“有刺客啊！”
“快保护陛下！”
几名蒙面刺客从隐秘的角落窜出，他们手持利刃，动作敏捷，可却只有一个冲向阿尔伯特，与皇帝近卫打了起来，其余的刺客都如鬼魅般向厄斯扑去，却扑了一个空，从厄斯的身体上穿了过去。
厄斯的投影调笑地说道：“666，演都不带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压根就不难猜，无非就是阿尔伯特派人伪装成刺客想要借此测试厄斯到底是不是真的像罗切斯特说的那么强。
在场众人都震惊的看着这意想不到的一幕，包括罗切斯特与阿尔伯特。
厄斯的投影冷声对着阿尔说道：“你这是想干什么？”
阿尔伯特从震惊的神情之中恢复，刚想辩解，投影再次说道：“让我猜猜，想测试我对吧?”
罗切斯特开口想要充当和事佬，投影立马将其打断，说道：“很想要我的铠甲?提前预告，我可是很记仇的，既然你有胆子做这种事，也得有胆子迎接我的报复。”
厄斯投影开始逐渐消散：“顺带一提，你们开采地底能源的矿场那里可不太平。再见。”
听到厄斯的话，阿尔伯特立马火冒三丈，恰好这时有人来报告，看了一眼纸上报告，真如厄斯所说，矿场发生了暴动，看到那治安局长官已经带队武力镇压后，情绪缓和了几分。
阿尔伯特破口大骂道：“这帮该死的刁民，朕给他们饭吃，给他们工作，竟然敢反朕！朕真是太过仁慈了，之前财政大臣提议只让他们吃死老鼠和蟑螂做的的蛋白块，朕就应该答应的。罗切斯特！”
罗切斯特连忙回应道：“我在。”
“传令，以后那些刁民只能吃死老鼠和蟑螂做的蛋白块。参与暴动的刁民，杀！一个都不留！这矿工他们这些刁民不干，有的是人干。
还有，给我全城通缉厄斯，提供消息者，赏10个银币！抓到的，赏100个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