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开局偷鸡案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没错，这儿就是南锣鼓巷最有名的四合院儿，前清王爷的府邸，如今的第三轧钢厂家属院儿。
《禽满四合院》的宇宙中心，禽兽界的耶路撒冷，红星四合院！
张铁军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跟这么个“圣地”产生关联。
“军哥，走吧，这儿就是我长大的地方。”
晚上六点钟，天已经黑了，也只有这时候何雨水才敢挽着张铁军的胳膊。
两人依偎着进了院儿门，何雨水惊讶的发现平日里热热闹闹的前院儿此时一个人也没有，倒是有声音从中院传来。
“这是二大爷的声音，他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也是这个院儿的二大爷。”
何雨水一边向张铁军介绍一边加快了脚步。
“平时只有开全院儿大会的时候才会把院儿里的街坊邻居们叫到中院儿，准是发生啥事儿了。”
张铁军点点头，按照剧情发展，应该是许大茂家鸡被偷了。
两人刚进中院，就见到二十余人分散坐在中院，中间放着一张木桌，三把椅子。
椅子上坐着两人，一个看起来忠厚老实，穿着深蓝色棉袄，两只手交叉揣在袖子里，应该是一大爷易中海。
另一人戴着眼镜，眼里时不时闪过一丝算计，应该是三大爷阎埠贵。
剩下那人没坐着，而是站在前面说着什么。这人五大三粗，耸着肩膀，应该就是二大爷刘海中了。
刘海中见到张铁军两人，洪亮的嗓门道。
“正好雨水你回来了，看看吧，你哥偷鸡被抓了！”
何雨水一惊，这些年何雨柱没少从厂后厨往回拿菜，难道这次被人举报了？
倒是旁边的张铁军上前问道。
“二大爷是吧，你说何雨柱偷鸡，偷谁家鸡了？”
刘海中顺嘴答道：“当然是偷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了……不对，你是谁？”
“我是何雨水的对象，张铁军，刚来咱们片儿的派出所没多久。”
张铁军不卑不亢的答道，顺便让刘海中详细介绍了一下情况。
易中海和阎埠贵互看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倒是刘海中头脑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
原来许大茂下午就一直吵着家里的老母鸡丢了，正好闻到何雨柱家里传来肉香味，进门一看何雨柱正炖着鸡呢，这才嚷嚷起来，开了全院大会批斗何雨柱。
“傻柱啊傻柱，亏你还给雨水找了个警察对象，身为大舅哥还敢知法犯法，我看你是无药可救了！”
刘海中还顺便教育了何雨柱一番，何雨柱梗着脖子想说点啥，想到张铁军还在这儿，丢脸都丢到家了，吭哧两声没吱声。
张铁军当然明白事情经过，哪怕他没看过原著，也能从现场各个人的表情发现端倪。自从见到自己进门，一个胖老太太就连忙回了屋，留下一个圆脸妇女一脸戒备的看着自己，这俩准是贾张氏和秦淮茹。
“二大爷，既然有人丢了东西，那就立案吧，我给大家做笔录。”
张铁军也不跟他们掰扯，直接从包里掏出来笔录，扯过刘海中身后的椅子坐下，打算开始询问。
“这……”
刘海中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想在众人面前立立威，哪知道没等开始呢就跑来个警察，还把自己位置抢走了，这算什么事儿？
一旁的易中海看了一眼阎埠贵，示意让阎埠贵出来说两句。谁知道阎埠贵干脆理也没理他，反而给张铁军倒了一杯茶。这老小子，心眼儿都让你长了，没等咋地开始巴结上张铁军了！
“咳咳，我说小张同志，咱是不是先问问情况，再说我们也没报案啊！”
易中海咳嗽两声，想把主动权抢过来。
张铁军挂上职业假笑。
“一大爷是吧，咱们国家法律规定，遇到违法行为可以先调查，再立案。毕竟咱们广大人民群众不能对任何违法犯罪视而不见是不。”
“许大茂，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家老母鸡丢了？”
眼见张铁军不软不硬的把自己怼回来，易中海索性作罢。让这毛头小子问吧，他要是敢偏袒何雨柱，自己就说他执法不公平。
许大茂听了连忙弓着身子回答：“我是下班发现的，警察同志，那老母鸡可是我从农村特意买来下蛋的！”
何雨柱阴阳怪气的在底下接茬：“你家媳妇都下不了蛋，还为难老母鸡干啥？”
许大茂气急败坏的指着何雨柱向张铁军告状：“同志你看这人！”
张铁军摆摆手，对着何雨柱严肃道：“没问你，你别吱声。”
何雨柱转个方向翘着二郎腿，不再说话。
“你在何雨柱家发现鸡毛了吗？”
“没有。”
“那发现杀鸡的血迹了吗？”
“也没有。”
“什么都没有，怎么能说是何雨柱偷的你家鸡呢？”
张铁军放下笔，目光直视许大茂。
许大茂被这目光盯得有些发毛，殊不知多少违法分子都扛不住张铁军鹰一般犀利的目光，更何况是许大茂这个欺软怕硬的主儿？
许大茂被问的没话说，倒是他媳妇娄晓娥站起来反问。
“那傻柱锅里的鸡是谁的？”
话音一落，几个知情人都看向赵铁军。关系近的都知道何雨柱经常从厂后厨拿菜回来，这事儿往小了说不算事儿，可往大说叫职务侵占，叫盗取公家财产，可比普通的小偷小摸严重的多。
张铁军心道就等你这一句呢，他不慌不忙的解答：“只要何雨柱炖的鸡不是你家丢的，就跟本案没关系。毕竟何雨柱有稳定工作，买只鸡顿也能负担的起。”
机灵，机灵的有些不要脸！这是易中海、阎埠贵对张铁军的第一印象。
何雨柱的问题原本是很严重的，却被张铁军轻飘飘的一句话摘去了责任，不可谓不聪明！
只要把何雨柱从偷鸡案摘出去，谁还能因为何雨柱从厂里往回带菜的事儿去举报何雨柱呢？
别忘了，何雨柱可是出了名的混不吝，惹了他还能有好果子吃？
“警察同志，那我家鸡是谁偷的？”
许大茂见为难不了何雨柱，干脆退一步找到偷鸡贼也好。
张铁军站起来目光扫了一圈，随后朝秦淮茹的方向走去。
秦淮茹见到张铁军三言两语就掌握了全局，心里一阵慌张，她自然是知道许大茂家鸡是被棒梗偷走了，现在看到张铁军朝着自己过来，一阵心惊肉跳，就差叫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