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本书的研究问题、研究内容与研究方法
一 本书的研究问题
本书聚焦研究如下五个相互关联的问题：
1.社会记忆视角下中国互联网的总体历史呈现何种面相？
2.我国网民有何群体性特征，经历了何种变迁过程，其变迁受到哪些因素影响？
3.在网民的个体记忆中，其使用互联网的历程为何，受到何种因素影响？网民与互联网互动的过程在记忆中如何呈现？
4.在网民的记忆中，重要的互联网应用（例如BBS、网站、QQ等）有何发展变迁过程，网民如何与它们互动？
5.如何丰富和发展互联网历史与互联网记忆的理论，如何发展中国的互联网历史？
二 研究思路与研究内容
本书的研究思路如下：第一，基于现象分析和文献梳理，提出总体的研究框架。第二，从总体历史的角度，探究媒介记忆的中国互联网的三十年历史。第三，聚焦记忆主体（网民）的特征及其历史演变，并探究网民互联网使用的历程及其影响因素。第四，基于社会记忆资料的可获得性，以及互联网应用形态的重要性，侧重探究网民对BBS、网站以及QQ的记忆，透过网民记忆探究这些应用与网民的互动过程。第五，总结全书，并进行必要的理论反思。
本书各章节的内容如下：
导论从分析现象入手，阐述了互联网历史研究的动态、主题、史料、方法与理论等问题，并思考了中国互联网历史研究的面相与路径。
第一章“互联网历史学的兴起，发展动态与研究路径”，是基础研究，梳理国内外互联网历史研究的现状，分析研究趋势，并介绍了本书的理论、问题与方法。
第二章“中国互联网三十年历史的媒体记忆与多元想象”，从媒介记忆角度探究中国互联网的总体历史。基于传统媒体和网络媒体记忆中国互联网10年、20年与30年（“节点记忆”）的文章（共计183篇），探究媒体记忆如何追忆中国互联网历史的两个开端？“节点记忆”建构了何种中国互联网的总体历史，以及如何建构的？
第三章“中国网民的‘群像’及其历史演变”，基于CNNIC于1997—2018年发布的43份《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结合国家统计局与世界银行公布的相关数据，描绘二十年来中国网民的集体画像及其变迁，并从历史角度解释这些变迁，阐释中国互联网的扩散过程及其影响因素。
第四章“网民的互联网使用、网络自传与生命故事”，基于224份网络自传，利用生命故事方法探索网民使用互联网的历史，阐释互联网使用之于个体的意义，从而自下而上地研究与书写中国互联网的社会史。
第五章“BBS记忆：追溯中国BBS的文化与遗产”，聚焦网友的BBS记忆叙事，基于329篇记忆文章和413个微博，探讨网友如何记忆BBS以及记忆中的BBS为何等问题。
第六章“消逝的网站及其记忆：媒介传记与网站历史”，以追忆消逝的网站作为切入点研究网友对网站的记忆。消逝的网站及其记忆是媒介研究和互联网历史研究尚未开拓的话题，本章首次关注该话题，以集体记忆和媒介传记作为理论资源，通过分析250余篇/节网友回忆、277个消逝的网站的文章，探究网站何以“消逝”，网友如何记忆，以及记忆的主题等问题。
第七章“QQ记忆中的媒介、情感与社交关系”，聚焦研究“QQ一代”的QQ记忆，以发掘QQ使用的社会史。媒介使用可以成为一代人的身份标签，而随着不再使用QQ或不再沿用过去的方式使用QQ，“QQ一代”开始追忆QQ，形成了一种有趣而重要的社会文化现象。本章从媒介记忆与技术怀旧视角出发，基于网友的307篇QQ记忆叙事，探究网友为何记忆QQ，记忆主题为何以及如何记忆等问题。
第八章“中国互联网历史研究及其想象”是全书的总结和理论探讨，阐述了社会记忆视角对互联网历史研究的贡献，并从理论层面对互联网记忆与互联网历史研究进行了反思，指出了未来的研究方向及多种可能性。
三 研究方法与技术路线
根据研究需要，本书采取的研究方法如下（在后文具体的章节中，本书还将阐述方法的具体使用）：
1.个案研究与跨案例研究法。针对网友对QQ、重要的BBS等互联网应用形态的记忆，开展个案研究，探讨网友记忆的主题、记忆类型、记忆方式等，并开展跨案例比较分析。
2.内容分析法与文本分析法。内容分析法是“一种对显明的传播内容进行客观、系统和定量描述的研究方法”，[119]而文本分析法是对文本或话语进行定性分析的方法。本书结合定量的内容分析与定性的文本分析，对网络自传、网友记忆、个体使用史的文本进行系统分析与阐释。此书采用了质性资料分析工具（如Nvivo），对收集的资料进行辅助分析。
3.生命故事（life-story）法。生命故事法利用个体的生命故事或生命历程作为线索来收集研究资料和开展分析。本书采取生命故事法，邀请网友撰写个体使用互联网的历史（即“网络自传”），然后基于这些资料阐述互联网使用之于个体的意义。
为实现本书的研究目标，笔者结合研究问题，采取了如下技术路线：
1.多方搜索网友记忆BBS、网站、QQ等互联网应用形态与应用场所的资料，阐述网友对互联网应用形态与应用场所的记忆。
2.邀请网友（包括互联网“原住民”和“移民”）分别撰写他们各自使用互联网的历史，获取网友使用互联网及其使用过程的资料，进而分析（采用了质性资料分析软件工具）网友的互联网使用过程及其变迁。
3.收集网络空间中网友记忆消逝的网站的资料，基于媒介传记和媒体记忆的视角探究消逝的网站历史。
4.对收集的资料进行内容分析与文本分析，发掘中国互联网的总体历史线索、应用形态的发展历史以及个体使用互联网的历史。
5.参考《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等研究报告或档案资料，从中分析出网民的结构数据，辅助对网友记忆、个体使用史进行分析。
[1] Wertsch，J.V.，Voices of Collective Remembering，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12.
[2] 关于集体记忆和社会记忆的概念，学界多有争论。有学者认为，集体记忆中的“集体”，夸大了记忆的共性，忽略了记忆的多样性，倡导用“社会记忆”的概念来代替“集体记忆”的概念。本书无意介入以上的论争，而是沿袭了记忆社会学中常用的“集体记忆”的概念，并区分使用集体记忆与社会记忆两个概念，社会记忆包括了集体记忆。相关争论见Olick，J.K.，& Robbins，J.，Social Memory Studies：“From ‘Collective Memory’ to the Historical Sociology of Mnemonic Practices”，Review of Sociology，Vol.24，No.1，1988，pp.105-140。
[3] Neiger，M.，Meyers，O.，& Zandberg，E.，“On Media Memory：Editors' Introduction，”In：Neiger，M.，Meyers，O.，& Zandberg，E.（eds.），On Media Memory：Collective Memory in a New Media Age，Basingstoke：Palgrave Macmillan，2011，pp.1-24.
[4] Wagner-Pacifici，R.，& Schwartz，B.，“The Vietnam Veterans memorial：Commemorating a difficult past，”American Journal of Sociology，Vol.97，No.2，1991，pp.376-420.
[5] Hoskins，A.，“Anachronisms of media，anachronisms of memory：From collective memory to a new memory ecology，”In：Neiger，M.，Meyers，O.，& Zandberg，E.（eds.），On Media Memory：Collective Memory in a New Media Age，Basingstoke：Palgrave Macmillan，2011，pp.278-288.
[6] Edgerton，G.，“Television as historian：an introduction，”Film & History，Vol.30，No.1，2000，pp.7-12.
[7] 李红涛：《昨天的历史 今天的新闻——媒体记忆集体认同与文化权威》，《当代传播》2013年第5期。
[8] 陈振华：《集体记忆研究的传播学取向》，《国际新闻界》2016年第4期。
[9] Davis，S.，“Set your Mood to Patriotic：History as Televised Special Event，”Radical History Event，Vol.42，1998，pp.122-143.
[10] Zelizer，B.，Covering the body：The Kennedy Assassination，the Media，and the Shaping of Collective Memory，Chicago：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98.
[11] Wagner-Pacifici，R.，& Schwartz，B.，“The Vietnam Veterans memorial：Commemorating a difficult past，”American Journal of Sociology，Vol.97，No.2，1991，pp.376-420.
[12] Sturken，M.，Tangled memories：The Vietnam War，the AIDS Epidemic，and the Politics of Remembering，Berke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97.
[13] Klaic，D.，“Remembering and Forgetting Communist Cultural Production，”In Anheier，H.，& RajIsar，Y.（eds.），Heritage，Memory & Identity，London：Sage Publications，2011，p.177.
[14] 李红涛、黄顺铭：《“耻化”叙事与文化创伤的建构：〈人民日报〉南京大屠杀纪念文章（1949—2012）的内容分析》，《新闻与传播研究》2014年第1期。
[15] 周海燕：《记忆的政治：大生产运动再发现》，中国发展出版社2013年版。
[16] Reading，A.，“Memory and digital media：six dynamics of the globital memory field，”In：Neiger，M.，Meyers，O.，& Zandberg，E.（eds.），On Media Memory：Collective Memory in a New Media Age，Basingstoke：Palgrave Macmillan，2011，pp.241-252.
[17] Zandberg，E.，“‘Ketchup Is the Auschwitz of Tomatoes’：Humor and the Collective Memory of Traumatic Events，”Communication，Culture & Critique，Vol.8，2015，pp.108-123.
[18] Smit，R.，Heinrich，A.，& Broersma，M.，“Witnessing in the new memory ecology：Memory construction of the Syrian conflict on YouTube，”New Media & Society，2017，Vol.19，No.2，pp.289-307.
[19] Smit，R.，Heinrich，A.，& Broersma，M.，“Witnessing in the new memory ecology：Memory construction of the Syrian conflict on YouTube，”New Media & Society，2017，Vol.19，No.2，pp.289-307.
[20] Zelizer，B.，“Competing memories-reading the past against the grain：the shape of memory studies，” Critical Studies in Mass Communication，Vol.12，1995，pp.213-239.
[21] Hoskins，A.，“Media，memory，metaphor：remembering and the connective turn，”Parallax，Vol.17，No.4，2011，pp.19-31.
[22] Van Dijck，J.，“From shoebox to performative agent：the computer as personal memory machine，”New Media & Society，Vol.7，No.3，2005，pp.311-332.
[23] Hand，M.，“Persistent traces，Potential memories：smartphones and the negotiation of visual，locative，and textual data in personal life，”Convergence：The InternationalJournal of Research into New Media Technologies，Vol.22，No.3，2016，pp.269-286.
[24] Andén-Papadopoulos，K.，“Journalism，memory and the ‘crowdsourced video revolution，”In：Zelizer，B.，& Tenenboim，K.（eds.），Journalism and Memory，Basingstoke，New York：Palgrave MacMillan，2014，pp.148-163.
[25] Han，Le.，“Tweet to Remember：Moments of Crisis as Instantaneous Past in Chinese Microblogosphere，”Paper presented at ICA 2013 Conference，London，UK，June 14，2013，pp.1-27.
[26] 刘于思：《互联网与数字化时代中国网民的集体记忆变迁》，清华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3年。
[27] Robinson，S.，“‘If you had been with us’：mainstream press and citizen journalists jockey for authority over the collective memory of Hurricane Katrina，”New Media & Society，Vol.11，No.5，2009，pp.795-814.
[28] Dounaevsky，H.，“Building Wiki-History：Between Consensus and Edit Warring，”In：Rutten，E.，Fedor，J.，& Zvereva，V.（eds.），Memory，Conflict and New Media：Web Wars in Post-socialist States，New York：Routledge，2013，p.58.
[29] 黄顺铭、李红涛：《在线集体记忆的协作性书写——中文维基百科“南京大屠杀”条目（2004—2014）的个案研究》，《新闻与传播研究》2015年第1期。
[30] Castells，M.，Communication Power，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9.
[31] Foster，M.，“Online and Plugged in？：Public History and Historians in the Digital Age，”Public History Review，Vol.21，2014，pp.1-19.
[32] Han，R.，“Defending the authoritarian regime online：China's“Voluntary Fifty-cent Army，”The China Quarterly，Vol.224，2015，pp.1006-1025.
[33] Wagner-Pacifici，R.，& Schwartz，B.，“The Vietnam Veterans memorial：Commemorating a difficult past，”American Journal of Sociology，Vol.97，No.2，1991，pp.376-420.
[34] Wagner-Pacifici，R.，“Memories in the making：The shapes of things that went，”Qualitative Sociology，Vol.19，No.3，1996，pp.301-321.
[35] 吴世文、杨国斌：《追忆消逝的网站：互联网记忆、媒介传记与网站历史》，《国际新闻界》2018年第4期。
[36] Kopytoff，I.，“The cultural biography of things：Commoditization as process，”In：Appadurai，A.ed.，The Social Life of Things：Commodities in Cultural Perspective，Cambridge，England：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6，pp.64-91.
[37] Baddeley，A.，“What is autobiographical memory？”in Conway，M.A.，Rubin，D.C.，Spinnler，H.，& Wagenaar，W.A.（eds.），The oretical perspectives on autobiographical memory（NATO ASI series D：Behavioural and social sciences：Vol.65），Dordrecht，The Netherlands：Kluwer Academic，1992，pp.13-29.
[38] Conway，M.，“Autobiographical knowledge and autobiographical memories，”In Rubin，D.C.（ed.），Remembering our past.New York：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6，pp.67-93.
[39] Larsen，S.F.，Thompson，C.P.，& Hansen，T.，“Time in autobiographical memory，”In Rubin，D.C.（ed.），Remembering Our Past，1996，New York：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pp.129-156.
[40] Christianson，S.，& Safer，M.A.，“Emotional events and emotions in autobiographical memories，”InRubin，D.C.ed.，Remembering Our Past，New York：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6，pp.218-243.
[41] 周颖：《对抗遗忘：媒介记忆研究的现状、困境与未来趋势》，《浙江学刊》2017年第5期。
[42] 邵鹏：《媒介记忆与历史记忆协同互动的新路径》，《新闻大学》2012年第5期。
[43] Edgerton，G.，“Television as historian：an introduction.”Film & History，Vol.30，No.1，2000，pp.7-12.
[44] 李红涛：《昨天的历史 今天的新闻——媒体记忆、集体认同与文化权威》，《当代传播》2013年第5期。
[45] Neiger，M.，Meyers，O.，& Zandber，E.，“On media memory：editors's introduction，”In：Neiger，M.，Meyers，O.，& Zandberg，E.（eds.），On Media Memory：Collective Memory in a New Media Age，Basingstoke：Palgrave Macmillan，2011.
[46] Van Dijck，José.，Mediated memories in the digital age，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2007.
[47] Sapio，G.，“Homesick for Aged Home Movies：Why Do We Shoot Contemporary Family Videos in Old-Fashioned Ways？”In：Niemeyer K.（eds.），Media and Nostalgia.Palgrave Macmillan Memory Studies，London：Palgrave Macmillan，2014，pp.39-50.
[48] Turnbull，S.，& Hanson，S.“Affect，upset and the self：memories of television in Australia，”Media International Australia Incorporating Culture and Policy，Vol.157，2015，pp.144-152.
[49] 陈楚洁：《媒体记忆中的边界区分，职业怀旧与文化权威——以央视原台长杨伟光逝世的纪念话语为例》，《国际新闻界》2015年第12期。
[50] 宋红霞：《看电视的方式及活动与集体记忆——以我和几个朋友组成的小集体为例》，《青年记者》2007年第8期。
[51] 戴新华、邢少伟：《60年代北京报纸记忆》，《北京纪事》2007年第5期。
[52] 金锐：《记忆深处的露天电影》，《云南档案》2016年第6期。
[53] 戴新华、邢少伟：《60年代北京电影记忆》，《北京纪事》2012年第3期。
[54] 无声、刘生生、孙海：《电视机，承载深情的记忆》，《今日辽宁》2016年第2期。
[55] 吴世文、杨国斌：《追忆消逝的网站：互联网记忆、媒介传记与网站历史》，《国际新闻界》2018年第4期。
[56] 吴世文、杨国斌：《追忆消逝的网站：互联网记忆、媒介传记与网站历史》，《国际新闻界》2018年第4期。
[57] Dhoest，A.，“Audience retrospection as a source of historiography：Oral history interviews on early television experiences，”European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Vol.30，No.1，2015，pp.64-78.
[58] Bourdon，J.，“Detextualizing：How to write a history of audiences，”European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Vol.30，No.1，2015，pp.7-21.
[59] Penati，C.，“‘Remembering Our First TV Set’.Personal Memories as a Source for Television Audience History，”Journal of European Television History & Culture，Vol.2，No.3，2013，pp.4-12.
[60] Anderson，C.，and Curtin，M.，“Writing cultural history：The challenge of radio and television，”In：Brügger，N.，& Kolstrup，S.（eds.），Media History：Theories，Methods，Analysis，Aarhus：Aarhus University Press，2002，pp.15-32.
[61] 邵鹏：《媒介作为人类记忆的研究——以媒介记忆理论为视角》，浙江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4年。
[62] Penati，C.，“‘Remembering Our First TV Set’.Personal Memories as a Source for Television Audience History，”Journal of European Television History & Culture，Vol.2，No.3，2013，pp.4-12.
[63] Bourdon，J.，“Detextualizing：How to write a history of audiences，”European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Vol.30，No.1，2015，pp.7-21.
[64] Matthews，D.，“Media Memories：The First Cable/VCR Generation Recalls Their Childhood and Adolescent MediaViewing，”Mass Communication and Society，Vol.6，No.3，2003，pp.219-241.
[65] Dayan，D.，& Katz，E.，Media Events：The Live Broadcasting of History，Harvard：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92.
[66] Bourdon，J.，“some sense of time：remembering television，”History & Memory，Vol.15，No.2，2003，pp.5-35.
[67] Turnbull，S.，& Hanson，S.，“Affect，upset and the self：memories of television in Australia，”Media International Australia Incorporating Culture and Policy （157），2015，pp.144-152.
[68] Turnbull，S.，& Hanson，S.“Affect，upset and the self：memories of television in Australia，”Media International Australia Incorporating Culture and Policy （157），2015，pp.144-152.
[69] Reading，A.，“Memory and digital media：six dynamics of the globital memory field，”in：Neiger，M.，Meyers，O.，& Zandberg，E.（eds.），On Media Memory：Collective Memory in a New Media Age，Basingstoke：Palgrave Macmillan，2011，pp.241-252.
[70] [法]皮埃尔·诺拉：《记忆之场——法国国民意识的文化社会史》，黄艳虹等译，南京大学出版社2017年版。
[71] 张志安、甘晨：《作为社会史与新闻史双重叙事者的阐释社群：中国新闻业对孙志刚事件的集体记忆研究》，《新闻与传播研究》2014年第1期。
[72] Ben-David，A.，& Huurdeman，H.，“Web archive search as research：methodological and theoretical implications，”Alexandria，Vol.25，No.1，2014，pp.93-111.
[73] 吴世文、杨国斌：《追忆消逝的网站：互联网记忆、媒介传记与网站历史》，《国际新闻界》2018年第8期。
[74] 吴世文、杨国斌：《“我是网民”：网络自传、生命故事与互联网历史》，《国际新闻界》2019年第9期。
[75] Hauben，M.，& Hauben，R.，Netizens：On the history and impact of Usenet and the Internet，CA：Los Alamitos，1997.
[76] Allen，M.，“What was Web2.0？Versions as the dominant mode of internet history，”New Media & Society，Vol.15，No.2，2012，pp.260-275.
[77] 吴世文、杨国斌：《追忆消逝的网站：互联网记忆、媒介传记与网站历史》，《国际新闻界》2018年第4期。
[78] Horbinski，A.，“Talking by letter：the hidden history of female media fans on the 1990s internet，”Internet Histories，Vol.2，No.3-4，2018，pp.247-263.
[79] 李红涛、黄顺铭：《新闻生产即记忆实践——媒体记忆领域的边界与批判性议题》，《新闻记者》2015年第7期。
[80] 岳广鹏、张小驰：《海外华文媒体对华人集体记忆的重构》，《现代传播》2013年第6期。
[81] 李明：《从“谷歌效应”透视互联网对记忆的影响》，《国际新闻界》2014年第5期。
[82] 郭恩强：《多元阐释的“话语社群”：〈大公报〉与当代中国新闻界集体记忆——以 2002 年〈大公报〉百年纪念活动为讨论中心》，《新闻大学》2014年第3期。
[83] 白红义：《新闻权威、职业偶像与集体记忆的建构：报人江艺平退休的纪念话语研究》，《国际新闻界》2014年第6期。
[84] 陈楚洁：《媒体记忆中的边界区分，职业怀旧与文化权威——以央视原台长杨伟光逝世的纪念话语为例》，《国际新闻界》2015年第12期。
[85] 李红涛：《“点燃理想的日子”——新闻界怀旧中的“黄金时代”神话》，《国际新闻界》2016年第5期。
[86] 李红涛、黄顺铭：《传统再造与模范重塑——记者节话语中的历史书写与集体记忆》，《国际新闻界》2015年第12期。
[87] Turnbull，S.，& Hanson，S.，“Affect，upset and the self：memories of television in Australia，”Media International Australia Incorporating Culture and Policy （157），2015，pp.144-152.
[88] Bourdon，J.，“some sense of time：remembering television，”History & Memory，Vol.15，No.2，2003，pp.5-35.
[89] Bourdon，J.，“Media remembering：the contributions of life-story methodology to memory/media research，”In：Neiger，M.，Meyers，O.，& Zandberg，E.（eds.），On Media Memory：Collective Memory in a New Media Age，Basingstoke：Palgrave Macmillan，2011，pp.62-73.
[90] Bourdon，J.，“Media remembering：the contributions of life-story methodology to memory/media research，”In：Neiger，M.，Meyers，O.，& Zandberg，E.（eds.），On Media Memory：Collective Memory in a New Media Age，Basingstoke：Palgrave Macmillan，2011，pp.62-73.
[91] Bourdon，J.，“Media remembering：the contributions of life-story methodology to memory/media research.”In：Neiger，M.，Meyers，O.，& Zandberg，E.（eds.），On Media Memory：Collective Memory in a New Media Age，Basingstoke：Palgrave Macmillan，2011，pp.62-73.
[92] Volkmer，I.（ed.），News in Public Memory：An International Study of Media Memories Across Generations，New York：Peter Lang，2006.
[93] 彭刚：《历史记忆与历史书写——史学理论视野下的“记忆的转向”》，《史学史研究》2014年第2期。
[94] Neiger，M.，Meyers，O.，& Zandberg，E.，“On media memory：editors'sintroduction，”In：Neiger，M.，Meyers，O.，& Zandberg，E.（eds.），On Media Memory：Collective Memory in a New Media Age，Basingstoke：Palgrave Macmillan，2011，pp.1-2.
[95] 郭恩强：《多元阐释的“话语社群”：〈大公报〉与当代中国新闻界集体记忆——以2002年〈大公报〉百年纪念活动为讨论中心》，《新闻大学》2014年第3期。
[96] 李红涛：《“点燃理想的日子”——新闻界怀旧中的“黄金时代”神话》，《国际新闻界》2016年第5期。
[97] Turnbull，S.，& Hanson，S.，“Affect，upset and the self：memories of television in Australia，”Media International Australia Incorporating Culture and Policy （157），2015，pp.144-152.
[98] Darian-Smith，K.，& Turnbull，S.（eds.），Remembering Television：Histories，Technologies，Memories，Cambridge Scholars Publishing：Newcastle Upon Tyne，2012.
[99] Bourdon，J.，“Media remembering：the contributions of life-story methodology to memory/media research，”In：Neiger，M.，Meyers，O.，& Zandberg，E.（eds.），On Media Memory：Collective Memory in a New Media Age，Basingstoke：Palgrave Macmillan，2011，pp.69-70.
[100] Hendy，D.，“Biography and the emotions as a missing ‘narrative’ in media history，”Media History，Vol.18，No.3-4，2012，pp.361-378.
[101] Lesage，F.，“Cultural biographies and excavations of media：Context and process，”Journal of Broadcasting & Electronic Media，Vol.57，No.1，2013，pp.81-96.
[102] Natalie，S.，“Unveiling the biographies of media：On the role of narratives，anecdotes，and storytelling in the construction of new media's histories，”Communication Theory，Vol.26，2016，pp.431-449.
[103] Lesage，F.，“Cultural biographies and excavations of media：Context and process，”Journal of Broadcasting & Electronic Media，Vol.57，No.1，2013，p.89.
[104] Natalie，S.，“Unveiling the biographies of media：On the role of narratives，anecdotes，and storytelling in the construction of new media's histories，”Communication Theory，Vol.26，2016，pp.431-449.
[105] Natalie，S.，“Unveiling the biographies of media：On the role of narratives，anecdotes，and storytelling in the construction of new media's histories，”Communication Theory，Vol.26，2016，p.435.
[106] [美]威尔伯·施拉姆、威廉·波特：《传播学概论》，李启、周立方译，新华出版社1984年版。
[107] 吴世文、杨国斌：《追忆消逝的网站：互联网记忆、媒介传记与网站历史》，《国际新闻界》2018年第4期。
[108] Allen，M.，“What was Web 2.0？Versions as the dominant mode of internet history，”New Media & Society，Vol.15，No.2，2012，pp.260-275.
[109] Brügger，N.，“Introduction：The Web's first 25years，”New Media & Society，Vol.18，No.7，2016，pp.1059-1065.
[110] 周晓虹：《试论社会史研究的若干理论问题》，《历史研究》1997年第3期。
[111] 赵世瑜、邓庆平：《二十世纪中国社会史研究的回顾与思考》，《历史研究》2001年第6期。
[112] 周晓虹：《试论社会史研究的若干理论问题》，《历史研究》1997年第3期。
[113] 行龙：《“自下而上”：当代中国农村社会研究的社会史视角》，《当代中国史研究》2009年第4期。
[114] 赵世瑜：《再论社会史的概念问题》，《历史研究》1999年第2期。
[115] 张军芳：《报纸是“谁”：美国报纸社会史》，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5页。
[116] [美]迈克尔·舒德森：《发掘新闻：美国报业的社会史》，陈昌凤、常江译，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
[117] Gorman，L.，& McLean，D.，Media and society in the twentieth century：an historical introduction，Oxford：John Wiley and Sons Ltd，2002.
[118] Rosenzweig，R.，“Wizards，Bureaucrats，Warriors，and Hackers：Writing the History of the Internet，”The American Historical Review，Vol.103，No.5，1998，pp.1530-1552.
[119] Berelson，B.，Content Analysis in Communication Research，New York：Free Press，1952.转引自[美]迈克尔·辛格尔特里《大众传播研究：现代方法与应用》，刘燕南等译，华夏出版社2000年版，第27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