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碾压的支持率
101AC年九月末。
选储大会正式召开，首先排除了呼声较低的候选人。
最后剩下韦赛里斯和兰尼诺。
投票、统计持续了一天，直到傍晚，杰赫里斯一世在百炉厅宣布投票结果。
韦赛里斯·坦格利安正式成为铁王座继承人、龙石岛亲王！
韦赛里斯的支持率几乎是兰尼诺的二十倍，科利斯无话可说，这是全国贵族的选座。
92AC年。
杰赫里斯一世的原继承人伊蒙去世。
他选择自己的次子贝尔隆，而非伊蒙的独女雷妮丝为继承人。
科利斯视之为轻慢，此事造成杰赫里斯与“善良王后”亚莉珊第二次失和。
因为亚莉珊认为这代表杰赫里斯看不起女性。
后来，两人在女儿玛格娜修女的协助下才和好。
而在今年，贝尔隆去世后，继承权争拗已经导致国家处于濒临开战的边缘。
科利斯为捍卫他与雷妮丝公主的儿子兰尼诺的继承权而召集了舰队。
贝尔隆亲王的次子戴蒙，也为了支持他的哥哥韦赛里斯继位，集结了一支雇佣军随时准备开战。
杰赫里斯为避免战争爆发，决定听取儿子维耿博士的建议，召集全国领主到赫伦堡举行大议会，选择王国的继承人。
如今结局已定，科利斯就算再不甘也无可奈何。
投票结果就已经表明了一切。
而在这几天，游说贵族的过程中，他其实早已预料到了结局，只不过是不到最后不死心罢了。
......
大议会结束后的一个月。
奥托到达君临，搬进了红堡首相塔，正式担任国王之手。
红堡，国王的皇宫。
坐落在七国首都君临城的伊耿高丘之上。
在伊耿的征服战争初始的时候，他在现今君临的位置第一次踏上维斯特洛大陆。
在君临三座高丘最高的，被称为伊耿高丘的那一座顶上，他用泥土和木材建立了他的第一座要塞。
在征服七国以后，伊耿下令在这丘顶上建立一座皇家城堡。
这个工程在梅葛一世统治期间完工，他杀掉了所有建筑工人以免泄露城堡内部的秘密。
红堡由浅红色的石头建成，有七座巨大的铁顶鼓楼。
厚重的城墙围绕着城堡，城墙上有无数的掩体和雉堞供弓箭手射击。
粗大的石头护栏，有些四尺高，保护着城墙的边缘。
叛徒的脑袋通常就被插在门房之间城墙的垛口上的铁枪上。
城墙有巨大的青铜门和铁吊闸，还有一些狭窄的侧门。
一个卵石广场位于巨大的外堡跟前。
在城墙之后有许多的小内院、拱厅、廊桥、兵营、地窖，还有谷仓。
帝王的王座——铁王座就位于红堡的内部。
红堡内部还有几个聚会厅，包括大厅和太后的舞厅。
门都是由包裹着黑铁的橡木制成，天气转凉的时候地板上还会铺上地毯。
首相塔，国王之手的寝室。
其小厅是一间狭长的房间有着高耸的拱形屋顶，以及足够坐下200人长凳。
其私人会晤间不比国王的房间大，但是有着密尔地毯、挂毯和金框圆窗，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首相塔还有一间阁楼，私室和高高的窗户。
“住的不错嘛，比我强，我能搬进来么？”加尔温兴致冲冲地问道。
“想都别想！”
奥托严正拒绝。
“我在城外买了座荒废的庄园，送给你了。”
“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座属于自己的庄园吗？”
“明天就搬过去吧，我再给你一百金龙。”
奥托觉得也是时候让加尔温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有多险恶了。
不然，总在自己的羽翼下耀武扬威，不知天高地厚，早晚大祸临头！
“就给一百金龙？”加尔温瞬间瞪大双眼。
一百金龙不少。
但对海塔尔家族和国王之手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如果你有意见，这一百金龙都没有，你有吗？”奥托盯着加尔温淡然询问。
“没有，亲爱的父亲，我没有意见。”
加尔温毫不怀疑，奥托说不给就一定不会给。
不过金龙的购买力还是很可观的。
1枚金龙能换30枚银月，或210枚银鹿，或11760枚铜分币。
一根烤肠和一角麦酒只要一枚铜分币。
一套盔甲，包括上等锁甲、护喉、护胫和全盔，花费八百枚银鹿，约4枚金龙。
这足以证明金龙近乎恐怖的购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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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尔温带着地契和一百金龙离开了君临。
庄园的位置距离君临不远，骑马只需要半个小时。
而且说是荒废的庄园，实则就是破旧些而已。
“还好，还算良心，没完全荒废。”加尔温松了口气。
庄园在七国常见而特殊，大小差距很大。
其主人可能是贵族，也可能是富有的地主。
不过大部分庄园的主人是地主，而非贵族领主。
贵族封地治下的庄园往往被称为村落，大一点的则称为小镇。
而更大、更繁荣，有能力修建石头城墙的地方，就能被称为城市了。
不过这些都是理论情况，例外也有不少。
比如海塔尔家族统治的旧镇。
看似是座小镇，实际上却是维斯特洛大陆规模最大，也是建立最久的城市。
早在安达尔人入侵前就已由先民建成。
旧镇的人口仅次于君临，海运极其发达，是维斯特洛第二重要的港口。
港口停泊着来自维斯特洛其它地方、九大贸易城邦、盛夏群岛等地方的商船。
与魁尔斯也有着频繁的贸易往来。
而且旧镇还拥有金融业，存在三家属于海塔尔家族的银行。
翻看手中地契，庄园面积不大，只有五千亩出头。
原主人是个地主，但因经营不善，不得不卖掉庄园维持一家生计。
至于奥托有没有用别的手段，那就不是加尔温在意的了。
骑马进入庄园，两百户佃农已经在庄园主宅前等待。
前任主人带走了所有能带走的东西。
包括农具、牲畜、仆人、护卫，甚至连家具之类的都没放过。
得知情况后的加尔温嘴角抽搐。
怪不得自己临走时，总觉得父亲奥托的表情耐人寻味，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呢！
加尔温直接点人，留下二十名青壮劳动力后，遣散了所有人。
随后他带人返回君临，直奔钢铁街。
钢铁街。
大多数铁匠的工作场所。
从一个临河门边上的市场开始，爬上维桑尼亚高丘。
越往上走，商铺的里卖的商品越奢侈。
“你叫什么名字？”
挑选农具期间，加尔温注意到自己点的这二十青壮隐隐以最前方壮汉为首。
“大人，我叫兰道夫·希德曼。”壮汉回道。
“你有姓氏？”加尔温十分惊讶。
“我祖父曾是有产骑士，但到我父亲准备继承家业时，发现家里的田产早已经卖光了。”
“因此，我父亲不幸成了流浪骑士，他自称为雇佣骑士，因为这样能维护他仅存的脸面与尊严。”
“而在我成年那天，我父亲跟塞妮拉公主跑了，不但留下数十银鹿的外债，还给我留下了一个私生子弟弟。”
“我不管弟弟，他活不到现在，可父亲还有留下的外债，我连饭都吃不起了。”
“等我弟弟再长大些，我就去厄斯索斯大陆当雇佣兵，到时候还请大人您准许，我会留下一匹战马做抵押。”
兰道夫的父亲留下了一匹战马，就是老了，却也能值些银鹿。
“你学了几分本事？”加尔温心中惊喜，面上却平淡如常。
“全部，大人，骑士也可以册封骑士，但我父亲离开时，我才十五岁。”兰道夫回道。
十六岁才能被册封为骑士，兰道夫年龄不够，现在就是个自由民。
“等等，等等！”加尔温突然反应过来，“你那个私生子弟弟，母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