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死神的召唤，最后的安排！
布拉佛斯，黑白之院
“呵呵呵...”李维的笑声在黑白之院幽暗的殿堂中回荡，带着冰冷的杀意，“这是你们先动的手，就不能怪我喽！”
魔力在李维的手指尖凝聚，虚空之中很快就出现一道能量虚影，直指殿堂深处阴影中那些胆敢偷袭的身影。
然而，一只戴着黑丝手套，冰凉却柔腻的手轻轻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主人，”伊莎贝拉的声音如同丝绸滑过刀刃，带着令人心颤的甜腻，“让您忠诚的副官来处理这些...不知死活的尘埃吧！他们不配脏了您的手！”
伊莎贝拉的身上充满了狂暴的气息，就仿佛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李维眼中杀机微敛，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
他微微颔首，那即将爆发的法师之手力量悄然散去，只留下殿堂内刺骨的寒意。
伊莎贝拉优雅地向前踏出一步，银色的眼眸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如同月光散发出来美丽霞光。
她甚至没有看那些阴影中蓄势待发的无面者，而随着攻击的出现，伊莎贝拉也是直接就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人呢？”
“怎么回事？”
...
隐藏在暗处的无面者们忍不住惊呼出声，因为在他们看来，这种事情根本就无法理解。
“嗡...”
就在无面者们惊慌失措的时候，一股无形且令人心悸的波动，瞬间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附近。
“呃啊——！”
“不...我的血...！”
阴影中，痛苦的闷哼和难以置信的惊呼几乎同时响起。
只见一个隐藏在石柱上的无面者，身体突然就诡异地抽搐起来，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的发出，周围的无面者们很快就发现了一个恐怖的情况。
他的皮肤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灰败、干瘪，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瞬间抽走了所有的水分和活力。
深红色的、粘稠的血液如同被牵引的溪流，凭空从他的七窍、毛孔中渗出，汇聚成一道道细小的血流，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争先恐后地涌向伊莎贝拉张开的掌心！
那些血液并未沾染她的皮肤分毫，而是在她掌心上方尺许处，凝聚、旋转、压缩，最终化作一颗颗悬浮的、散发着不祥暗红色光泽的血珠，如同微型的地狱星辰。
伊莎贝拉就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一样，让这些善于潜行的无面者们根本就无迹可寻，特别是在看到她恐怖的手段之后，这些无面者们更是被吓破了胆。
伊莎贝拉的嘴角带着一丝慵懒而残酷的笑意，仿佛只是在欣赏一场无声的戏剧。
她现在的状态非常诡异，一只手抓着巨大的石柱，指尖嵌入了了坚硬的岩石之中，身体也是有些类似于悬停的状态。
她好像是用她的右手支撑住了整个身体，可是这种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出现。
“杀死她！”
“快快快...”
...
位于伊莎贝拉上方的一名无面者刚举起细剑准备攻击，可是伊莎贝拉却是瞬间就消失了。
紧接着，他的手臂便如同枯枝般的萎缩了下去，随后他就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还有一个无面者试图投掷飞刀，却在半途就化作一具干瘪的皮囊倒下了，在他的身边，伊莎贝拉的身影也是直接就消失了。
血液离体的嘶嘶声，混合着骨骼被无形力量挤压的咯咯声，以及生命迅速流逝时绝望的呜咽，构成了殿堂内最令人毛骨悚然的背景音。
伊莎贝拉已经不是那种低端的血族了，她在面对比她弱小的存在时，直接就可以使用身体里的魔力抽取对方的血液。
贾坤那如同液态水银般附着在墙壁上的形态也是剧烈地波动起来，他的内心极度惊骇。
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而高效的杀戮方式，这完全超出了他对“力量”的认知。
仅仅十数息之间，超过三十名无面者已经变成了地上扭曲、干枯的皮囊，他们所有的生命力都化作了伊莎贝拉掌心上方悬浮的、那数十颗愈发妖异的暗红血珠。
“无趣！”
伊莎贝拉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实话实说，这些家伙在她看来真的是太弱了。
她五指优雅地一握，那数十颗悬浮的血珠猛地向内坍缩，凝聚成一枚只有指甲盖大小、却仿佛蕴含着无尽怨念与生命精华的深红结晶。
伊莎贝拉随手一抛，那枚结晶便没入她那娇艳的红唇之中，消失不见了。
殿堂内死寂一片，只剩下史塔克姐妹压抑的喘息声和锁链轻微的碰撞声。艾莉亚看着那些干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珊莎更是脸色惨白如纸，紧紧闭着眼睛。
“还想来吗？你们还有多少人啊？”
李维对此视若无睹，而是转头看向了贾坤，而对方则是一脸死灰的看向了李维。
他很少出现这种表情，很多时候他都已经忘记了，他在某一天还会露出这种表情。
在伊莎贝拉解决麻烦的同时，他的目光早已锁定了神殿最深处，那口散发着不祥绿光与刺鼻腥甜气味的巨大石池，那个号称千面之神的“恩赐”池子。
李维迈步走了过去，步伐沉稳，艾莉亚和珊莎被锁链牵引着，踉跄跟上，伊莎贝拉则如同最忠诚的影子，无声地跟在他侧后方一步之处。
那些无面者的尸体很快就变成了一滩滩的黑色液体，它们如同毒液一样的蠕动着，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汇聚到了贾坤的身上。
“怎么会这么强！”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很快就消失在了空旷的大厅之中，面对李维这种无法招惹的存在，他根本就不敢上前。
死亡的仆人也是会审时度势的，不然的话，他们当初早就去硬刚瓦雷利亚的龙王们了。
无面者们虽然看起来碧格很高，但那只是面对普通人而已，在面对李维这种强悍存在的时候，他们也只能跪。
而李维则是很快就到达了他那个吸引着他的地方，这是一个不算是很大的池子，池水粘稠如油墨，绿得发黑，表面不断翻滚着气泡，破裂时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腐臭。
池底似乎沉淀着无数无法言说的污秽之物，但李维感受到的，远不止于此，那池水中蕴含着海量的、沉淀了数百年的怨毒、痛苦、恐惧和临死前的绝望。
无数被“赐予恩典”的灵魂碎片在这里哀嚎、咆哮、彼此撕咬融合，形成了一个庞大而混乱的怨灵聚合体，充满了纯粹的死亡与黑暗能量。
它们一直都想要从里面冲出来，可是因为某种奇异力量的束缚，使得它们只能在这个池子当中相互吞噬与折磨着。
李维走到池边，没有吟唱，没有解释，甚至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只是伸出右手，五指张开，掌心向下，对着那沸腾翻滚的毒池。
黑紫色的光芒很快就从他的手中释放了出来，李维这次释放出来的黑暗能量，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邃、纯粹，其中蕴含着如同实质的液态寒冰。
这种蕴含了水元素力量的黑暗能量，能够随意由李维驱使，而且一点阻力都没有，配合着龙晶和尸体，李维能够制造出很多的尸鬼。
面对异鬼那种只能使用新生男孩制造，李维结合吸血鬼的特性，制造出了一种新型的异鬼——嗜血异鬼。
虽然这种力量对火属性攻击的抗性非常低，可是在面对一些攻击的时候，这种带有权游特色的亡灵生物却是非常的好用。
“咕噜噜...”
毒池瞬间如同被投入了烧红的烙铁，剧烈地沸腾起来，绿色的粘稠液体疯狂地向上翻涌、旋转，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漩涡中心，无数模糊扭曲的人脸、手臂、甚至怪诞的肢体挣扎着想要浮现，发出无声却足以刺穿灵魂的尖啸，刹那间，整个池水仿佛活了过来一样。
“吼吼吼...”
这可怕的黑色毒水不停的凝聚，最终化作了一头痛苦的、被强行唤醒的怪物，可就在它即将突破封印的时候，一股无形的屏障似乎直接就将它给硬拽了回去。
李维直接就召唤出了法师之手，对着下面的屏障狠狠地按压了下去，可怕的法师之手瞬间就突破了如同泡沫一样的屏障。
漩涡的中心猛地向下一塌，紧接着，一股无法形容的、粘稠如沥青般的黑暗能量混合着剧毒的池水，被那散发着暗紫色光芒的法师之手给硬生生地从池底“抽”了出来！
这股能量在空中剧烈地扭曲、膨胀，贪婪地吸收着池水中散逸的所有怨灵碎片和死亡气息。
紧接着，它就开始塑形了，它就仿佛是一个面团一样，一点点的被捏出了不同的形状。
首先是巨大的、由凝固毒液和黑暗能量构成的惨白腿骨，然后是粗壮的脊柱、肋骨……巨大的骷髅骨架迅速成型，比之前的异鬼更加庞大、更加凝实，但这骨架并非终点。
那些被强行抽取、压缩的怨灵碎片，如同活物般疯狂地缠绕上去，填充进骨架的缝隙，覆盖在骨头的表面，发出凄厉的哀嚎，最终在幽蓝光芒的强制统合下，化作覆盖全身的、不断蠕动流淌的暗绿色粘稠“血肉”和破烂的、仿佛由无数亡者裹尸布拼接而成的斗篷。
当塑形完成的那一刻，一个高达近四米的可怖存在悬浮在毒池上空，它拥有骷髅的轮廓，但全身覆盖着蠕动哀嚎的怨灵血肉，空洞的眼窝里燃烧着两团冰冷、贪婪的幽绿色火焰。
它手中握着一柄由纯粹死亡能量凝聚、边缘不断逸散着黑烟的巨镰，一股令人窒息的死寂与绝望气息，如同实质的潮水般席卷了整个殿堂，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新生的“死神”缓缓低下头，它那燃烧着绿火的眼窝“注视”着池边的李维，没有言语，但它那庞大的身躯微微前倾，一只覆盖着怨灵粘液和惨白骨刺的巨爪按在胸前，做出了一个绝对臣服的姿态。
它周身缠绕的怨灵哀嚎声似乎都微弱了下去，只剩下对创造者的敬畏，李维收回手，幽蓝光芒隐没，他满意地看着眼前散发着恐怖威压的造物，嘴角终于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贾坤那附着在异鬼身上的液态形态剧烈地颤抖着，几乎要维持不住。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个被强行创造出来的怪物身上，蕴含着何等纯粹而可怕的死亡力量，那绝非他信仰的千面之神那种缥缈的概念！这是被强行赋予了形态和意志的死亡本身！
李维没有理会贾坤的震撼，他目光扫过已经空了一大半、遍布干尸的无面者殿堂，又瞥了一眼悬浮的、散发着恐怖气息的死神，最后落在史塔克姐妹惊恐的脸上。
“走吧！”李维的声音平淡无波，“布拉佛斯的夜，还很长！”
他转身，毫不犹豫地向出口走去，而那新生的死神，如同最忠实的猎犬，无声地悬浮着跟在他身后，所过之处，地面凝结出黑色的冰霜。
伊莎贝拉优雅地跟上，锁链轻响，艾莉亚和珊莎如同被抽走了魂魄，麻木地被拖拽着前行。
就在他们踏出黑白之院残破大门的瞬间，身后那座象征着死亡信仰的古老建筑，在一声沉闷的巨响中，轰然倒塌了大半，烟尘弥漫。
远处，托伦宅邸的方向，隐隐传来了更加喧嚣的混乱与尖叫，紫色的布拉佛斯天空，似乎被无形的阴霾彻底笼罩。
...
...
三天后，布拉佛斯，海王塔
海王塔顶层，曾经属于费雷哥·安塔里昂的华丽寝宫如今已彻底变样，月咏者的雕像被推倒在地，无数的名贵装饰散落在地上。
巨大的落地窗外，布拉佛斯标志性的紫色穹顶与纵横交错的水道尽收眼底，但此刻所有目光都被窗外那遮蔽了半个天空的恐怖存在所吸引——亡灵浮空城堡“天空之城”。
它如同悬浮于苍穹之上的倒锥形山峰，通体由惨白龙骨与漆黑冻石构筑而成，无数幽蓝的魂火在其表面巨大的空洞与通道中明灭闪烁，如同活物的呼吸。
这座亡灵的堡垒如同第二颗不祥的“太阳”，将冰冷的光辉和沉重的压迫感投射在布拉佛斯的每一寸土地上。
李维斜倚在由整块金色珊瑚雕琢而成的王座之上，姿态慵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换了一身深紫色的长袍，材质似丝非丝，流淌着幽暗的光泽。
艾莉亚与珊莎，则是如同两尊苍白而美丽的雕像，静静地跪伏在王座台阶之下，脖颈上的锁链延伸至李维脚边，她们低垂着头，身体因寒冷和恐惧而微微颤抖。
伊莎贝拉侍立在他身侧，银眸锐利地扫视着下方，而丹妮莉丝则是在不远处的一个座位上翻看着几份羊皮卷轴。
几名隶属于布拉佛斯的学士和博士正颤颤巍巍的看着她，他们不敢看丹妮莉丝的绝美容颜，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怒这个恐怖的女王。
托伦·雷古拉斯跪在大殿中央，他比三天前更加苍白，皮肤下的血管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青紫色，眼瞳深处的幽蓝光芒即使在白昼也清晰可见。
他微微佝偻着身体，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又或是在极力压制某种非人的饥渴，昔日叱咤风云的将军气度荡然无存，只剩下对王座之上存在的深深敬畏与恐惧。
“托伦！”
李维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整座大厅，直接敲打在托伦的灵魂上，“布拉佛斯，现在是我的了，而你，则是我任命的总督。”
“是，伟大的主人！您卑微的仆人托伦，必将竭尽全力！”
托伦的声音嘶哑，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回响，他深深地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
“很好！”
李维的手指在王座扶手上轻轻敲击，“第一件事：龙晶！”
“维斯特洛龙石岛的矿脉还有厄斯索斯大陆上的矿脉，必须全力开采，所有俘虏，所有罪犯，所有被判定为‘无用’的布拉佛斯人，全部投入矿坑”
李维说到这里的时候看了一眼远处的丹妮莉丝，“我要看到源源不断的龙晶矿石，通过紫帆舰队运抵龙石岛。”
“遵命，主人！劳工营即刻组建，港口所有船只优先调配给矿运！”托伦毫不犹豫地应承。
“第二件事：龙石岛上的两条活龙，卓耿和韦塞利昂。”
李维的目光投向窗外，仿佛能穿透空间看到那座火山岛，“它们需要食物，从今日起，布拉佛斯的捕鲸船队，必须定期向龙石岛输送新鲜的鲸肉。”
在看到丹妮莉丝看向这边之后，李维微笑的冲她点了点头，“另外，挑选一批熟悉牲畜饲养、胆大心细的奴隶，送去龙石岛，专职负责喂养，告诉他们，伺候好了巨龙，可以活命，伺候不好，或者被龙吃了，那就是他们的命。”
“是！属下立刻安排，保证巨龙得到最充足、最及时的供养！”
托伦的身体伏得更低了，心中更是对李维的恐怖实力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
“第三件事！”
李维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奇异的韵律，大殿内的温度似乎又下降了几分，“学士的尸体，传令下去，所有在布拉佛斯境内及周边地区死亡的学士，无论死于何因，其尸体必须完整保存，不得损坏，每年一次，在凛冬最深的那个月，将收集到的学士尸体，用最坚固的冰棺封存，由你亲自押送，走海路运抵君临。”
托伦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他不敢有任何疑问：“谨遵您的意志！主人！我会建立专门的‘遗骸收集所’，颁布法令，确保所有学士的尸体都会完整地、及时地运往君临献祭！”
他将“献祭”这个词咬得格外清晰，他似乎已经猜到了李维是想要做什么。
“献祭？”
李维的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不，托伦！这不是献祭给虚无的神明，这是——回收！”
“回收那些散落在腐朽躯壳中的知识尘埃，为我所用！”他顿了顿，目光如实质般落在托伦身上，“你这些天做得不错，没有让我失望，作为奖励...”
李维抬起右手，指尖萦绕起一缕比夜色更浓稠的黑暗能量，其中夹杂着细碎的冰晶，他轻轻一弹，那缕能量如同活物般射向托伦，瞬间没入他的眉心。
“呃啊...”
托伦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他皮肤下的青紫色血管如同活蛇般蠕动、膨胀，幽蓝的光芒在他眼中大盛，几乎要喷薄而出。
一股远比之前强大、冰冷、嗜血的气息从他身上爆发出来，但又带着一种诡异的稳定感。
片刻之后，抽搐停止，托伦重新跪好，他的皮肤似乎更白了，但那种痛苦挣扎的神色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非人的平静。
他感觉体内那时刻灼烧灵魂的饥渴感被暂时压制了，取而代之的是充盈的、冰冷的力量。
“谢...谢主人恩赐！”托伦的声音更加低沉沙哑，但多了一丝稳定。
“维持住布拉佛斯的运转，让它成为我手中最锋利的工具，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无谓的混乱，铁金库！”李维的目光转向侍立在角落阴影里的九个穿着灰袍、面无表情的人——铁金库的看匙人。
“你们配合托伦总督，金钱，是维持秩序最有效的润滑剂之一，我需要布拉佛斯的财富，源源不断地转化为我需要的资源！”
三名看匙人同时躬身，动作整齐划一，如同提线木偶：“遵从您的意志，伟大的存在，铁金库的一切，皆为您的意志服务。”
他们的眼神空洞，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精明算计，只剩下绝对的服从。
这些家伙全都是托伦的血仆，可以说现在整个布拉佛斯的贵族已经完全变成了这种，连血奴都不算的存在。
只要李维愿意，他可以随时杀死这些家伙，但是他不会这么做，他还需要保持表面上的平衡。
毕竟人都死光了，就没有人来帮他经营这个世界了，权游世界的很多资源还是勉强可以使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