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是何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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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何大清没跑

“柱子,你爸给我留了一封信,说他要去保定,和一姓白的寡妇搭伙过日子,他要你照顾好雨水……”易中海挑拣着信中的内容复述,关于何大清每月给兄妹俩寄10块钱的事,他只字未提。

此时的何雨柱虽然长着一张催熟的脸,但到底还是少年心性,遇到这样的大事,他先是有些慌张,随后又有些恼恨:“我爸要找伴,我也没拦着,他为什么要跑呀?而且还这么不负责,把雨水丢下!”

易中海急忙劝道:“柱子,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只有做子女的不周全,你爸说不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再有苦衷,也不能不辞而别呀,我看他是把我们兄妹当做了累赘!”

“柱子,话不能这么说,我看有些事,你还是和你爸当面说清楚为好。我这有老何的住址,你明天带着雨水,去一趟保定!”

何雨柱看着哭成大花猫的妹妹,只得点头同意。

易中海松了一口气,心里万分期待兄妹俩被白寡妇拒之门外的场景出现。若是何大清不无情,怎么才能彰显他易中海的有情。

李翠兰见丈夫把何雨柱劝住,随即说道:“老易,老何把家里翻得乱七八糟,看样子也没给柱子留什么钱,你给柱子十块钱当做车费。”

易中海听此,二话没说,就给何雨柱掏了二十块钱。其中十块是去保定的路费,另外十块是兄妹俩撑到下个月,何雨柱发工资之前的伙食费。

“柱子,这二十块,你拿好,也不用着急还我!”

“谢谢易叔,等我发工资了,就会立刻还您!”

易中海做事敞亮,周围邻居见此,自然是对其交口称赞。

见事情处置完,易中海便对众人道:“时辰也不早了,大家回去早些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翠兰,你再多做几个馍,让柱子明早带上……”

易中海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安排妥当,听着邻居们对老易两口子的夸赞,大肚便便的刘海中哼了一声,扭头就回了后院。

一直在一旁看热闹,并未出声的教书匠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只觉这件事有些蹊跷,但具体蹊跷在哪,他也说不出。

人群散了,阎埠贵也随妻子杨瑞华回到了前院。

一进屋,杨瑞华便忍不住八卦起来:“给白寡妇与何大清保媒拉纤的是九道湾胡同的刘怀仁那口子,据说她和那白寡妇还是远房亲戚。何大清都单身好几年了,怎么现在才有人给他做媒?”

阎埠贵不以为意道:“缘分这事谁说得准,不过何大清为了一寡妇抛家弃子,也只有他这种混不吝才做得出来。”

“老阎,你可不能学何大清呀!”

“你说什么呢,我像是那种人吗?”

看着杨瑞华怀疑的眼神,阎埠贵有些尴尬的转移话题,吩咐道:“瞧这天气,说不定这两天会下大雪,你叫解成把放在游廊下的东西收一收,特别是那几盆过冬的盆栽!”

“东西早收拾好了!”杨瑞华说完,意味深长的说道,“老阎,这天气越来越冷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阎埠贵浑身打了个寒颤,老腰又不自觉的疼了起来,他连忙说道:“我再去看看,解成这小子做事向来毛躁,不亲眼看一遍,我不放心!”

说完,不待杨瑞华劝阻,阎埠贵便快步走出了屋。

屋外,此时已悄然下起了鹅毛大雪,“这应该是京城今年下得第一场雪吧?”阎埠贵兀自问道。

……

王府井大街上,何逹也在向蹬三轮的老师傅问同样的问题。

十月份京城下雪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蹬三轮的老师傅属老京城人,哪哪年京城冬天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他门清。

两人熟络之后,老师傅随意问起何逹是干什么的。听到这个提问,何逹一时愣住,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属于无业游民。

这个时代可不兴躺平,自己想在京城平稳生活下去,就必须尽快找一份工作。

按何大清的记忆,他早年在丰泽园学厨,里面认识不少师兄弟,看起来,再进丰泽园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但穿越前,何逹就在餐饮行业做过,知道里面的辛苦,再说,现在进丰泽园也没有上一灶的机会,去了,反而会让师兄弟为难。

去其他餐馆,过几年就要合营,也不是什么好选择。思来想去,重回轧钢厂,做个小灶师傅才是最轻松,最没有风险的。不过自己刚刚离职,如今又舔着脸回去,恐怕有些说不过去。

树无皮必死无疑,人无脸天下无敌,再说不过去,也要试一试,只是轧钢厂现在上面已派来了工作组,自己认识的人在厂里不一定说得上话,看来也只有从娄家那里试试,看能不能打通关系了。

还有自己为什么没去保定的事,也要编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嗯,似乎可以说是在火车站遇到了一个保定老乡,从老乡口中得知白寡妇一家不靠谱。

何逹在脑海里开动头脑风暴,浑不在意身上已积满了一层积雪,直到老师傅喊目的地到了,他才缓过神。

付了三毛钱的车费,拿好布包与木箱,何逹抬头看了眼既熟悉又陌生的四合院门楣,终于迈步走了进去。

入大门,第一进院是倒座院,此时整个四合院并没有住满人,倒座院的房子临着胡同,既吵,采光又不好,自然不是居家的首选,因此有好几间房都空着,里面堆满了杂物。

走过倒座院,入垂花门,便是前院。

何逹刚走进院,看到了一个清瘦的身影正把盆栽移到抄手游廊下。

“三大……老阎,这下雪天还在侍弄你那几朵花呢?”何逹模仿着以往何大清的语气,向阎埠贵打趣道。

阎埠贵闻声转过头,瞧见是何大清,顿时一呆:“老何,你,你不是跑去保定了吗?”

“遇人不淑呀,那白寡妇是个骗子,得亏在火车站遇到了一个好心的保定老乡,若不然,我说不定就陷到那儿了!”何逹一脸后怕的说道。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也不知何逹这话是真是假,于是用带着怀疑的语气劝道:“老何,你把柱子兄妹俩拉扯大不容易,今后就算要重新成家,也没必要往外地跑。”

何逹感慨道:“老阎,你今儿这句良言我记在心里了,你放心,我以后不跑了!明儿我让柱子整一桌好菜,咱们喝一杯!”

听到这话,阎埠贵顿时喜上眉梢:“那行,我等你消息!”

目送何逹穿过穿堂,阎埠贵随即便回了屋子。

“老阎,刚和谁说话呢?时候不早了,该睡了!”杨瑞华早已躺在床上等候多时。

阎埠贵无奈道:“瑞华,出大事了,何大清没跑!”